宋萤萤没说要去哪儿,祁白就直接把车开回了家,“你的房间我又按原样布置了一遍
总能找出个……
看起来只蹭到了边缘的一点皮肉, 伤势估摸着还没有一些叛逆少女自己穿个脐钉重。
“疼。”女人脸色惨白, 看起来快哭了。
她站在微冷的夜风中,发了个定位给祁白,然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个款式?
至于被徐慕生连累了的美人, 交给他自己安慰去吧。
“金小姐, 你还好吗?”
气性这么大?
祁白低头笑了笑,也跟着上了车。
那一秒来钟的停电, 她懒得自己费劲辛苦, 直接用的系统道具, 没人能查出来什么, 应当是不会给徐慕生惹其他麻烦。
宋萤萤绕过他坐上了副驾驶,“开车。”
他自己肩膀上留下的只是一道长长的划痕, 刚刚破皮, 流了一点血, 这伤放在他身上,连疼痛都微不足道。
他瞳孔微缩,不动声色地把它收起装进口袋里。
他又回头找寻了一下宋萤萤的位置,依然没找见人。
他脸色有些冷, 觉得很该好好管教一下宋萤萤,不然她越发大胆, 下一次说不定就敢真刀真枪地来了。
她穿着露肩礼服,伤势清晰可见, 钢针从她肩头皮肉里穿过,留下两个带血的针孔。
二十分钟之后,一辆颇为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祁白从车上下来,扶着车门打量了她一眼。
趁着大厅里的众人在排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功夫, 宋萤萤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店。
徐慕生回头望去, 就见他们二人身后的地板上,嵌着一枚带血的钢针。
如果说针上没毒的话, 这样一根算好了角度的钢针,也不过就是想出口恶气罢了。
电话一接通, 她没好气道,“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