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面对面横躺着将切斯特搂在怀里，利奥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来，“感觉怎么样？”
切斯特脸色惨白，只是终究不会面对雄虫说谎：“舒服。”这两个字说得像拿刀子剜他肉一样，何止是舒服，简直舒服到令他崩溃。
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利奥说道：“下次见。”
切斯特深吸一口气，逐渐恢复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也没有意义，干脆坦白地向雄虫一条条陈列自己犯的错。
切斯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声调终于发生了变化，磕磕绊绊地说道：“可是……可是您……我……”
帕米拉的智能简直令人恐惧，仅仅是这几次的接触已经逐渐摸清了利奥的喜好，比起其他傲娇且神经质的雄虫，利奥要暴虐得多。
“地下格斗赛事参观许可？”利奥低声念了出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听起来好像很有趣啊。”
……也就是说这是个只要不断操雌虫就能统治世界的位面？要不要这么魔幻？
切斯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终于恢复了记忆。
“舒服，或者不舒服。”利奥打断他道。
切斯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又花了好几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试探道：“您……不向我问罪吗？”
切斯特瞬间僵住了，盯着利奥的目光从迷茫变成清醒，最后变成惊恐，脸色苍白，身体因恐惧颤抖起来。
利奥被他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说得莫名其妙，挑了挑眉：“问罪？问什么罪？”
利奥当然不知道他还在细数自己的罪状，只当他是被自己折腾的，歉疚地笑了笑，低头轻吻他的额头：“抱歉，是我做得太过火了，你还好吗？”
利奥说着，调出帕米拉，将切斯特的权限从随从提到伴侣，然后拍了拍他的头顶：“一周之后同一时间，还在这间房间，不见不散。”
“好吧，好吧。”看出切斯特还困惑着，利奥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你就说，我操得你舒服吗？”
“听着，我的坏孩子。”利奥笑着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道，“是我故意折磨你，强迫你做出那些事，我喜欢你的反应，我喜欢你说的话，我喜欢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也喜欢看你被欲望逼疯的样子。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放开切斯特，利奥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才走两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回身来：“对哦，这样你也不放心吧？”
他更是……更是在交配的途中失禁，这…这…从没有过雌虫敢这样，他甚至不知道这该判什么罪。
切斯特表情呆滞，显然还没有理解消化这一系列变故，只是下意识道：“是，主人。”
他都做了什么？
眼前遮住光的东西有些眼熟，好像是个人影……好像是个雄虫，自己竟然能这么近距离看到雄虫，他明明……
这样想着利奥调出了他现有的权限，就像网游一样，帕米拉将菜单栏所有他不能做的事都用灰色锁死，并在旁边给出了详细标注，这也是刺激雄虫积攒贡献度的一种方式。
“可……”切斯特只觉得自己的头脑简直锈住了，明明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连成句子却怎么也理解不了它的意思。
“噗嗤。”才听到一半，利奥便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我的切斯特，我恕你无罪。”
“那不就结了。”利奥耸了耸肩，道，“我也舒服，那么我们达成共识了。”
离开巢室，利奥心情还不错，如果虫族都是这样的雌虫，在这里生活下去也是个选择。
仅仅如此还不够显出帕米拉的智能，它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它将自己的分析结果毫无保留地摆在利奥面前。
堕落于欲望，在雄虫面前暴露那样的丑态。明明他是天启最杰出的受试者，能忍耐任何刺激，但为什么他竟然会在雄虫面前说出那些话……
那些话每一句都足以让他被判亵渎罪！他究竟说了多少句？天，他竟然根本数不清。
引诱雄虫，过量交配……四次，这就足以让他上帕米拉的黑名单，终生不允许匹配雄虫！
强势、征服欲极强，又狡猾警惕，这种时候，处于观众席参观一场无底线的残酷格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利奥撇了撇嘴，不再纠结这些权限，又划回他可以操作的部分，然后赫然发现，除却日常需要之外，娱乐一栏有一项权限显示了解锁标志。
看样子天启的试验也不是一无是处，仿佛灵肉分离一般听着自己清晰明了的叙述，切斯特自嘲地想着。
……
切斯特身体又是一僵：“主人……”
切斯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许久都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只觉得全身酸痛——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却又放松舒服得很。
当然利奥的界面大部分都是锁死的，出于好奇他翻到最前面，赫然出现了“规划城市建设”“获得帝国主宰的服务”“更改部分帕米拉功能”等等堪称匪夷所思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