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心脏抽了一下，拿过帽子盖住她的脸，跟二虎说了声先走。
冰凉的液体流到脖子，她不肯抬头，江言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后背，你不是负担。
江言抱她上楼，把她放到床上，林杏子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那几年一个人在国外，不是没想起过他。
我以前是不是吃错醋了？
她在车里也乖得过分，车开了十分钟酒劲儿上来，迷迷糊糊地往江言怀里靠，只是叫他，但又不说什么。
更勇敢无畏，但也更懂取舍，因为得回来见她。
我就想尝尝你杯子里的是什么味道，没多喝。
你去保护世界吧，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不拖你后腿，不成为你的负担。
放在桌边的那瓶酒见了底，她脸几乎要埋进碗里，江言手托着她的下巴抬高，猝不及防被锁进她眼里。
江言。
姜姜，你是勇气。
半晌，林杏子拽着他衣服，抬起潮湿的眸子，那你亲我。
上次他解释高三那年和季秋池的那个拥抱，提起江沂，她就是这样的眼神，眼眶蓄满了泪，眼尾泛着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