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乐平候爷极为疼宠这小妾,后与原配和离扶了正,这才稍正眼待之。
昭儿赶紧站起来拉着朝花儿给行了礼问好,梅妃表情清冷高不可攀。
皇后娘娘万分惋惜。
随后站起身来便走了。
因着昭儿被送入了宫里陪皇后娘娘,况复自是不能与妻常伴,只得请人捎了话问昭儿在宫里头情况如何。
阳光正明媚,刚替陛下生下第四子不久的贵妃娘娘梅氏也在宫人挽扶下前来花园赏玩。
昭儿是看得目瞪口呆,这皇帝陛下来此一趟意欲为何?
昭儿嘴笨,此时不知该如何回复是好。而皇帝见她那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仪态,便是只能摇头。
气得况竞一瞪:“怎么你是想偷汉子?”
皇后冷笑。
这么些年了,对伯夷的情爱只能蒙在心头口难开,伯夷是那正人君子只好女子,他连个机会都没有。
兀自一番自言自语后,月上枝头。
“可惜你芙姐儿命不长,好好的人却是个短命的,我每每想起来这心都痛极。”与昭儿闲聊自然要聊到昔日手帕交芙莲。
这昭儿见得不多,昔日她与芙莲交好,这昭儿平日里偶有在身侧但碍着只是妾室登不得大雅之堂皇后娘娘也从没放在心上。
昭儿回话说除了皇后娘娘与梅妃看不对眼斗得厉害外,一切倒也安好。
“莫吱声,朕只是过来看看。这宫里人多嘴杂,本只是一番好意,可不想被有心人传了去污了名声!”李付一来便示意昭儿低调。
宛如被慑得大气不敢喘:“我也没……只是委屈嘛!”
昭儿缩在角落里心里头叹气,只想着还好她家夫君只娶了她与宛如,要不她准得死在这些个女子争风吃醋间。
宛如哭哭泣泣地出了门,美眸一瞪,眼中满是埋怨,想她连二十都不到就要让她守活寡,她哪里乐意?可碍于况竞淫威她又真不敢去干那偷人的勾当,一时半会儿只能伤心至极。
“皇后娘娘。”梅妃行礼。
正准备回屋时,竟见皇帝陛下李付从院外走来。
况复满意,让人差了话儿明儿他会去宫里头面见天颜,到时会去探望她们母女二人。
这皇宫是好,可是这宫里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不知道夫君要把我们母女二人藏在这里多久……若是况竞久久不动手,那我岂不是得一直住在这里?”
不由心生不满之际,也是说道:“伯夷待你一片情深,恐府中嫡庶之争祸及你身上送你入宫躲藏,你这卑贱之身此生能得夫君之爱也实属人生幸事了!”
李付要来梅子酒与梅妃小酌,借着酒意儿宠幸妃子,见着她被压在身下那一张承欢扭曲的美颜时,他便在心底叹息:倘若这一张脸这一副身子是伯夷的该多好……
李付去了梅妃那里,他极宠梅妃,只因梅妃五官生得略像伯夷。当然这事儿旁人皆不得而知,他贵为一朝天子有的是手段权势滔天,可他却有断袖之好却是苦了他内心。
昭儿抱着朝花儿是拘谨的,这刚到宫里头与皇后娘娘交谈自是不如平民百姓,一个话不对可就犯了天颜。“那日歹徒实在太过凶狠,我们逃命间与芙姐儿分离,也没想过从此就天人永隔了……”低眉顺眼地面露悲伤。
“就算这胯间老二不能用,我一双手也能满足你!”况竞瞧得心烦,这小丫头片子是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看来得派人私下监视着莫真让她偷了汉子去给他戴了绿帽子了!
皇后娘娘就见不得她那股子得意劲儿,“怎的昨儿个不是感染了风寒么?今儿个就出来见天了?”话里火药味浓重。
“昨儿晚上皇上来瞧过臣妾了,又宿了一晚,今儿一早这身子骨就好了。皇上真龙天子一下子就把臣妾的风寒给带走了。”梅妃回。
宛如哭天喊地的,“老爷,你若不能行房了那我跟个寡妇有什么区别呀?!”
再看这女子,面容虽秀美却是不足为奇,比不得他宫中任何一位妃嫔。
昭儿惶恐,这李付来臣下家眷府上可不符合身份,之前也没个宫奴通传一声的。
前两日陛下示意她邀了况氏昭儿进宫陪玩,听其言语中多有猫腻,皇后娘娘没多吱声把这事儿利索地给办了。
话再说到宫里头。
皇后娘娘感伤。
昭儿眉眼温顺拘谨在一旁,李付随意坐在那石桌前,由宫人替他倒了茶,他此番来就是来瞧瞧伯夷捧在手上的心尖尖儿。
天子对伯夷的爱
皇后娘娘因有太子在身,虽然不是陛下最为得宠的妃子但这正宫的地位也是稳到不行。
只可恨了那一个贱婢出生的女子得到了他此生
晚上,昭儿让老嬷子带着朝花儿睡下后,披了衣坐在庭院里赏月。
梅妃对皇帝陛下到她宫殿里一事自是万分开心,她平日里总板着个冷傲脸在天子面前也是全然不在,一心服侍着天子,只盼着他待她多些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