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掰过他的脑袋,不去看燕童的脸,低缓缠绵地唤了声,“絮絮。”
不管霍太后提前还京是不是知悉了他的计划,所以想把握最后的机会重现霍家的容光,他都会帮她一把。
一生走马观花而过,他想起在燕家村的时候,会因为偷一个面饼被人追着打,浑身红痕错落,痛得蜷在草垛里,嘴里还含着偷来的面饼。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然后又痛苦地转头,“不是。”
他回到军帐内,手执白子和自己对弈。
难道不论如何都要走到最后一步吗?顾映柳垂下眼睫,傅粉描朱,小痣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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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不知是用了什么香,气味竟然和自己那位好侄儿有些相似,还学着容絮的装扮,倒让他来了几分兴致。
容昔没有想到南阳的霍家军竟然给自己一个如此大的“惊喜”。
他的小穴估计都流血了。
容昔瞥过他面庞一闪而过的慌乱,轻笑了一声,“你也觉得我会输给顾映柳?”
燕童哪里面对过容昔这种粗鲁莽撞的人,往日他用眼神一勾,猎物都对他柔情似水,没有这样不管不顾直接肏进子宫的莽汉。
城墙上,容昔手里的霍家军军心开始动摇。
霍太后的提前还京打乱了顾映柳的计划。
顾映柳站在了望台前,掸了掸暗卫递送上来的纸条,望向永不停歇的河水和山岭间林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这一仗是她的夙愿,也是霍家军的夙愿。
如果霍澄在呢,他会挥刀向自己的姑姑吗?
“拓木随的兵马已经“突围”防线,挥师下盛京。”
“啊……”燕童被抵在书案边,痛得面色发白。
南阳的霍家军,大多都是都是他们叔辈。他们为了霍澄的恩情和为了给他报仇,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可要他们将利刃对准自己的叔舅,他们实在做不到。
不过一面,他就被送了回来。
燕童缩了缩脖子,“不敢,大人。”
容昔直接对准他的小穴抽送起来,“听闻你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这小穴儿确实生得不错。”
微弱的光线自头顶照进营帐,青年的手自绯紫色的薄衫下伸出,宛如玉雕。
容昔舔了舔嘴唇,他还有一件事情没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震惊到连痛苦都快忘了,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他被容昔赠给霍澄的时候,他对着自己的侧脸唤了句,“小絮儿。”
他以为宫廷生涯磨灭了她的斗志,让她变成了一位普通深宅妇人,没想到她依旧还是那样,可以在关键的时候给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他又给死去的高侍郎连升两级,承二品的诰命,子孙可以世袭。
他这位好嫂子,可比他那位归西的皇兄有本事得多。
光线自他的鼻梁处落下阴影,青年的身形一半隐没在暗处,像是尚未拂去尘埃的玉佛。
现在他终于到了盛京,见过天颜,也见过王爷,锦衣华服,再也不受饥饿冷冻,应该算是圆满了吧。
他的好嫂子!是啊,他的好嫂子向来如此。
燕童的眼前突然浮现过大柱的脸,就是还没有为他挣个前程。
容昔见身下的人没了声息,遗憾地收回手,“可惜了。”
顾映柳走出营帐,吩咐下属,“西南方向的粮草都转移完毕了?”
燕童只当他唤的是哪位相好,旋即又想起来絮字不是天子名吗?
下属愣怔了一瞬,回答道,“已经转移完毕。”
顾映柳和容昔都不是好相与的,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勾引他们。
顾映柳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战前事宜。
顾映柳放下棋子,棋盘上的黑白子杀得焦灼。
此时此刻,容昔同样在府邸中同自己对弈。
世家大族中,最重往后的繁荣昌盛。他相信,就算是用一条命换来诰命,只要有这条路,哪怕为了子侄,也有人前赴后继。
盛京城内,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自他们得知南阳的霍家军抵达盛京城下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场战是非打不可了。
容昔可没空理会这个小玩意儿的想法,直接撩开衣摆,掰开他的肉穴刺了进去,“放宽心,还没到真正分出胜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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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映柳淡淡说道,“如有人来,就让他烧,就算是我提前给的烧的纸钱。”
他搂过燕童,手掌在他身上游移。
顾映柳本想用粮草刺激容昔,让他以为自己粮草不济,再偃旗息鼓,假作拖延时间,诱他出城和自己决战。
燕童被干得冷汗淋漓,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惹怒容昔的下场他承受不起。
燕童被肏到窒息,脑子里一阵阵发昏,一双手掌勒住了他的脖颈。
“大人?”燕童娇怯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