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睡是会着凉的,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顾映柳站在茅草屋中间,抬头望向茅草中间漏出来的一点缝隙,皱眉沉思,“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有什么消息再禀报我。”
“嗯。”他脱去少年的鞋袜,修长的手指捻着少年的脚趾和足心。
许久后,青年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他的足尖,“抱歉,刚才走神了。”
“大人,摄政王像是没收到消息一般,不插手马县令的事情,霍将军力保马县令,以证据不足驳回了提审马县令的请求。”
顾映柳解开他的衣领,舌尖卷着少年的喉结,锁骨上瞬间绽开朵朵红梅。
黑衣男子正是暗卫首领——贺岭。
黑衣男子行礼后躬身告退。
顾映柳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就像是……郑重地追求他一样。
短促滚烫的鼻息喷薄在容絮的脚趾上,挠得他有些痒,青年的嘴唇好像随时都能亲在他的脚背上。
他懊恼地望着这些红点,是他太孟浪,都忘记这个地方小絮儿估计能看见。
葱白圆润的指尖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可怜地垂在他的掌心。
不管前路如何艰险难定,现在他要回去见小絮儿。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花束,顾映柳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只得轻手轻脚地把少年和花束一起抱到床榻上。
“那我明天还给你摘。”容絮回忆着白娥庄子里的花,至少够采半个月。
顾映柳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吮吸着少年的指尖。
火烧云连绵成片。
顾映柳一愣,“喜欢。”
鹅黄纱幔低垂,少年一声轻薄夏衫,纤细的手腕自宽大的袍袖间延展出来,白得晃眼。
青年在这个时候捉住了他的脚踝,湿润的热意随着口腔呵出来,烫得他脚背发痒。
少年不过片刻就睡得昏昏沉沉,还抬手擦了一下口水。
少年抱着一束花靠在菱花窗下的榻上假寐,衬得他奶白的肌肤越发甜腻可口。
试探他是不是个合格的盟友,试探他有没有底气去抗衡盛京的世家贵族。
他将少年的衣摆推
顾映柳踩着太阳落山的最后一刻回到驿馆。
“不用摘了,”顾映柳把花摆在圆桌上,“这束就很好。”
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会让容昔放弃如此好的机会给霍澄一击?
河郡县城外东郊的一间茅草屋,一黑衣男子半跪于地汇报工作。
顾映柳托着粉嫩的脚掌,终究还是没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顾映柳盯着泥土地上的圆斑,月白的衣摆在尘埃中游动。
一刻钟后,顾映柳走出茅草屋。
白娥来得太巧,巧到他几乎认定她就是容昔的下属。
那些在棋场上厮杀的,终究不过是模型而已。
熟悉而又隐秘的渴望涌上来,烧得他全身发烫。
青年喉头滚动,额头青筋迸起,沉溺在少年带来的快感里。
容絮没忍住缩了缩脚丫,好似为了验证他的猜想,绵软湿润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脚背。
少年把花递到他手里,呐呐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时间好似过去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少年似乎被他惊动,迷迷糊糊睁着眼睛说道,“……映柳,你回来啦?”
顾映柳转了个方向,任由少年握着自己的脆弱。
他的目光落在熏香炉上,犹疑半息点燃了助眠香。
“呼……”顾映柳咬牙,脖颈后仰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顾映柳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硬挺的肉棒放在少年的掌心。
少年似乎真的明白顾映柳的意思,手抓着他的欲根不放。
真实的官场,又无数种可能。
那些纠缠的渴望,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不时在他的心尖上蛰一口,腐化的毒汁便随着血管输送到全身。
那只手什么也没做,光是握住他的欲根就足够让他发狂。
他想起白娥的话,她说在壁橱楼等他的好消息。
少年似乎被烫到,手抖了一下又被顾映柳按住,软嫩的肉掌包裹住坚硬的肉棒。
少年似乎耐不住这样的刺激,皱眉哼唧着,夹紧了双腿。
花朵的芬芳充盈鼻尖,粉紫娇嫩的花瓣交错插着,看起来赏心悦目。
“好好握着……”顾映柳俯身吻着少年的脸颊,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他现在离盛京城太远,所有的消息传到他这里的时候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遍手。
“没事,”容絮红了脸,“送你的花,喜欢吗?”
现在来看,之前他和马县令周旋的时候,未必不是白娥在试探观察他的时候。
顾映柳握住少年的手指,摊在掌心,一根根舔吮过去。
现在的局面,是容昔临时反悔,还是白娥根本就不是容昔一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