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愧疚。”
连日来伪装的冷静假面再也装不下去，苏酒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你说的对，我是不相信你。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情愿跟在你后头。换谁身后跟着一个像我一样甩不掉也赶不走的牛皮糖都会觉得厌烦，所以你没错。你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愧疚？”
他任由白枭褪去他的衣物，任由白枭不住亲吻他的唇和脸颊。
你远点。他说的果然没错，我只是表面放下了。你说的对，我还喜欢你，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犯贱的喜欢你。所以你满意了吗？你高兴了吗？”
“我不要……”
有眼泪自指缝流出。
“你哪里是喜欢我？你恐怕只是忽然兴起了愧疚。可笑得是，竟然连这愧疚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我不要你的愧疚……”
好像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不满全部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一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放不下。我和小小承诺过不再喜欢你的，我和他承诺过的……”
苏酒越说，哭的越凶。
他始终不肯抬走盖住眼睛的手，近乎是崩溃的大哭。
“你说你只在那边待了几天。短短几天时间，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为什么突然就从厌恶我变成了喜欢甚至爱我？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