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同我想的一般,一点都没变……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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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韩月瑛如此,这个消息自然也是在随行官员及女眷中掀起不小的波澜,有些见过叶昰倾与景湉期的自然又要添油加醋的将两人的事迹再说一遍。而有些没见过二人的,定然是要预备着将二人看个分明。
话毕,韩月瑛忽得又换了脸色,让陪侍在侧的妃嫔命妇退下,莫要打扰二人说话。
叶昰倾与他便是在如此的境况下相遇的。
“回行宫。”
…”
景湉期笑道。“臣妇与皇后娘娘,十来年前倒是有
谁又能想得到这是十余年前,为保皇后和长公主平安,以身涉险,谈笑间毒杀反贼的奇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过年好啊!初五迎财神
这些年景湉期并未失言,倒也多往宫中来信,多半都是她去了何处,见了什么风土人情,有时还会附上一两副小品,有时画的是人物,有时绘的是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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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但见故人归
一众大臣不知该如何回话,若说这济世阁躲懒,却也言不符实,这些年有几处出了疫病,都是承恩王出面摆平的,这济世阁也算是在其位谋其政,唯独不愿入京罢了。
作者专栏里有一份番外
144、番外二 但见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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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一干命妇的面,皇后娘娘却是比皇上还激动些,掩饰不住眸中泛起的泪光,景湉期方才礼毕,韩月瑛便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席。
“回禀陛下,王爷说他衣冠不整,恐御前失仪,待换了衣衫,定去行宫请罪。”
这话已然说的分明,听罢赵易对随行诸人道。
彼时他见到夫妇二的时候,这二人并未察觉异样,叶昰倾着粗简的布衣,头顶一竹笠,悠闲的坐在清溪之中一块巨石之上垂钓。而那个向来极为不守规矩的承恩王妃景湉期,却是将裤脚挽过膝盖,赤着足,在他垂钓的上游玩水,不时捡起溪水里的鹅卵石,一个又一个往叶昰倾垂钓的地方扔。
赵易登基的第二年,定下国号启安。
“承恩王……原来跑到这样的地方躲懒了。”
叶昰倾被妻子搅合得根本钓不到鱼,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儿,预备归去之时,只见那分明刚刚还在玩水的景湉期却拎着空空如也的鱼篓,心安理得的趴在叶昰倾背后,要他背着自己趟过及膝的溪水。
144、番外二 但见故人归
后面还有一个番外
启安十年,风调雨顺。
“母亲,孩儿听说王妃娘娘与母亲长得相像,如今见了,却并不觉得。”赵旭如今十岁的年纪,正是最古灵精怪的模样。
也是这—年端午过后,承恩王叶昰倾带着王妃离了京城,至此之后京中达官显贵,承恩王府至此门庭紧闭,王府的花园变成了济世阁在京城之中的—处药圃,而后京中显贵便从未在京中见过其人,多年之后,京城之中又长成了—批贵女,却多半只听得承恩王叶昰倾何等天人之姿,如何悬壶济世,只憾无缘得见。
赵易回过头,对随行的几个大臣无奈笑道。
没见过承恩王夫妇的人虽是能设想其容貌之俊美,气度之清隽,却也想不到济世阁如今的掌权之人竟是如此的年轻,若说他十七八岁,旁人也是会信的,而他那王妃娘娘,更是没有一家主母的端庄稳重,好似还带着少女的稚气与骄矜。
因为这皇位来的不易,是以赵易自当了皇帝之后,十余年间,总是兢兢业业,天下也如他的年号一般,还算是平平安安。这些年来国内并未爆发过大规模的洪涝旱灾和瘟疫,百姓们休养生息,安居乐业,户有余粮,国家日渐兴盛起来。
又是三年一度的秋猎,赵易当皇帝这些年,甚少铺张出游,难得一次出游,宫里自然是大肆操办,百官随行。赵易游猎几日后觉得无趣,便带了几位亲信大臣,私服出巡,体查今日秋收。
没有了华服高髻,虽是衬不上承恩王府的身份,在旁人看来却是显得年轻极了。
赵易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萧公公便遣了个侍卫上去追人。
而先前见过叶昰倾与景湉期的人,尤其在皇后娘娘韩月瑛看来,这十年的岁月似乎并未在二人身上留下痕迹,仿佛他们昨日才离京,今朝又在此处相见。
不多时,那被派出去的侍卫便飞跑着过来回话了。
承恩王会至行宫面圣的消息到的比赵易归来的速度要快,这十余年来经过不少大场面的皇后娘娘韩月瑛听了,竟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陛下……这?”萧公公见二人就要走远,这才有些心焦的请示赵易。
叶昰倾夫妇二人虽是知晓圣上进来在这一代游猎,但是也未曾刻意回避,今日偶然得见也算是缘分,至少不能失了礼节,只是这些年在外各处游历,华丽的衣衫带的少,况且叶昰倾本就不是那种需要华服来装点美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