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熙悲切的神色僵了下,稍稍涨红。
雀熙紧张地盯着床上昏迷的男人,脱口而出:“大师兄他为何还不醒?”
由此,雀熙才开始躲避、甚至厌恶惜槐。
“……”
她当是如此,就能将一切掰回正轨。
他弯起惨白的唇,笑意灼灼。
说话时,床榻上的男人眼睫颤了颤。
“……”
“成。”太虚一乐,顺手掐了个咒,手中便出现了个大包袱,“你今夜便不用走了,你那点行囊我都给你带来了,喏,好好照顾我们惜槐啊!”
他仍然紧紧阖着眼,眉头紧锁,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楚。
她捏了手心,挣扎着开口:“此事确实由我而起,我会留下来照顾大……照顾惜槐仙君的。”
“是啊是啊!”太虚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记着,你和惜槐当初是在奔月的庙里,拜过堂的来着……”
雀熙抱着包袱,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此事由雀熙而起,自然要由雀熙负责。”仓颉道:“况且,你与惜槐早已熟络,自然是由你照顾惜槐为妥当。”
他不知何时何时已经醒了。
几个神仙抿着唇角离开了。
“好了。”
太极仙姑如释重负地一声,雀熙立马拨开了众仙趴到了床头。
猝然间,床榻上传来低沉的声音:“小白。”
他不是昏迷了吗!!
太极仙姑拍了拍雀熙的头顶:“惜槐仙君受伤过重,我方才不过为他护住了元丹,具体养伤,还要靠后续慢慢的修养。”
“小白方才唤我大师兄……我很高兴。”
太虚捻着袖子探了进来,意有所指地站到了雀熙身侧:“可惜槐住的这泊居暂时还未有新神仙入住啊,谁来照顾他?”
又半天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可在获知他为了自己受伤时,她却完全失了控制……
屋子里头,便只剩了雀熙和惜槐两人,还有她的一摞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