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嫂,你怕不怕?南鸢笑咪咪地对我说。
我们公司很大,我和阿鸢不在一个部门,因此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一起去的。我找了个理由拖了一天,悄悄地和阿鸢登上了去南京的火车。
但这件事,却在单位引起了一些流言。但我和南鸢问心无愧,因此并没有在意,一样的友好往来,但似乎在心里,更多了一份关注,多了一份亲密。
三个月后,天已经转冷。南京的一个工程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走之前遇到了阿鸢,阿鸢对我说:好巧啊,我后天也要去南京,你能等我,我们一起走吗?
我探索着阿鸢的唇,阿鸢抬起头,闭着眼,微微地张开嘴,我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快乐的夜晚,我们手拉手去了新街口,去了南京大学玩,直到快十点钟,我对阿鸢子说:别回去了吧,今天晚上跟我在一起。
人。请别砸我。
阿鸢害羞地点头答应。余下的事情很简单,我一个人去开了房间,然后带阿鸢到了那个我已经忘记了名字的宾馆。
呵呵,我男朋友在军队的。
我和他分手了。这是南鸢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南鸢的第一次给了他,但他一直不珍惜南鸢。分手,是因为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虽然南鸢一直知道她男友的脾气,但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分手。她讲了半个小时左右,越讲越伤心,眼泪流了出来。我很为她难过,但知道我没有办法帮她。
我对军人是绝对的崇敬。虽只是一个吻,我却为我犯下的罪行深深地自责。
我想抱抱她,但却怕这个动作给人感觉有点趁人之危,于是克制住了。阿鸢朝我笑了笑,挥挥手,转身消失在黑暗的过道里。直到她的房间亮起了灯,我才离去。心中忽然的一阵轻松,明天,会是怎幺样的呢?唉,好色男人。
送她到她家门口时,阿鸢已经很平静了。对我说:明天我就上班了。谢谢你陪我。
96年的夏天,离我第一次吻南鸢已经整整一年了。南鸢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我很奇怪,打电话到她家里。她约了我去酒吧。
我把她紧贴在墙上,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拒绝,只是用力地吻我,呼吸急促。
乖乖地送她回家后,再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想法,于是我们只是好朋友加同事。
那一晚她喝了很多酒。我因为晚上要回家,只喝了一点点。
没有什幺多余的话。进了房间,我紧紧地抱住她,她紧紧地抱住我。
不对啊,我都没有结婚,你怎幺可能就结婚了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压住心慌,疑惑地问她。
车上只有我和她认识,因此感觉很开心。我时常的盯着她看,说的最多的只有一句话:阿鸢,你真漂亮。
南鸢并没有什幺改变,人依然漂亮,不显得那幺难过,但情绪显然不高。
虽然我受过很多威胁,在校时打架还受过处分,但南鸢的这一句话,却是最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害怕到虽然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却依然不敢详细地描述第一次亲蜜时的场景。虽然当时只是吻了她。
96年春天,我结婚。南鸢也来了,我记得她喝了很多酒。后来送她的朋友告诉我,在车上她哭了。当时,我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那幺深,可能只是她自己想到了一些伤心事。答案要到我和她第一次时才知道。
我脱去她的外衣,拉起她的毛衣,很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她坚挺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跃现在我眼前。细腻洁白的皮肤,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变得胶硬。
如果她显得悲伤,我想我会去抱抱她。可她那幺平静,我只能乖乖地坐着,听她讲她的故事。
南鸢男友的父母是公安局的官员,和她父母认识。南鸢还在大学时,她哥哥犯了事,于是她父母去求他们帮忙。事情当然是解决了,但南鸢也成了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她男友人不帅,也没考上大学。但因为背景好,所以很快在武警里当上了官。
我狂热地吮吸她的舌头,她有点痛,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们一起到了南京,但却要到不同的地方。大着胆子,我约她晚上见面。阿鸢很高兴地答应了。因为地方不熟悉,所以还是在火车站见,说好了不带同事来,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