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臀肉上的五指收拢,舒放,旋转,蹂躏,时轻时重力道控制得极好,嫩肉在指尖变形,若是周景?的手再往下深一点,一定能摸到腿间的那片粘腻的水渍。
我说过了不要给我打针
我说过了我不要抱枕头枕头不是兔子。
啪!臀尖上被重重拍打了一下
不哭不哭,??帮你揉揉。
只有这只兔子才会坏,被他弄坏。
我说过了会惩罚你男人叼起她的指尖用尖牙咬住,厮磨,留下淡淡的齿痕。
我说过了我要所有的糖
好想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唔舒醉臣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脸红彤彤,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不是疼的,是羞的,羞耻。
你一定会喜欢的。
滋滋电流声划过,电器滴地一声回归运作。
我那么喜欢你
男人轻轻抿唇一笑,笑得腼腆又阴暗。
啪啪又是两下,清脆地要死。
起来,老式的宿舍楼像往常一样跳闸,男人摸黑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舒醉臣暗叫一声不好,下一刻沉重的身子压下来,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
舒醉臣以为他给她打的是镇静剂,其实不是,她还有知觉,甚至越发清晰,感受着男人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扯下自己的裙子,解开最私密的里衣,让她全身光裸。
感受着,他将她翻过来,压在那枚枕头上,灼热的躯体贴上来,蚕食每一寸肌肤。
他咬得不深,每一寸都是只留下浅痕,临走时舌尖轻轻舔舐,带走了那么微弱的疼痛留下的只有痒。
他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连排的性感锁骨。
你是不是哭了?男人贴上来,在她耳边吹气,是我打得太重了吗?
舒服吗?男人单手握住她的后腰,单纯地问道,舒医生帮我缝兔子,呵舒医生真笨,玩具兔子是不会坏的。
真是够了,这小孩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景?
米有了,存稿都被掏空惹(骗你的)
房间亮堂堂,舒醉臣满身香汗被男人压在竖放的枕头上,大奶被挤压得变形,翘起的臀抵着男人的耻骨被他的手掌掌住,臀尖嫩红。
周景?唔腰后忽然刺进了什么东西,就只是一刻,身子的力气全都被抽走,软,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不过舒医生对我那么好我请舒医生吃东西。
就吃小兔子最喜欢吃的大胡萝卜好不好?
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