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向摆在茶几上的数字时钟，显示着22:05的字样, 接着按下遥控器继续转了两个台。
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因为觉得无聊，纪瓷忍不住捂住嘴又打了个哈欠，拉过抱枕拢在怀里, 屈起腿，让下巴抵在软乎乎地枕头上，目光不再被电视吸引, 而是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
从刚才到现在，霍骁接了不下三个电话，每次的通话时长都在四十分钟左右。进书房前，他给她倒了杯热水, 现在水已经喝完很久了, 人还没有出来。
手机不在，纪瓷没办
总统套的硬件布置还算贴心，除了书房有电脑之外，靠近书房的外侧还有个类似于秘书台一样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台便携式的上网本。
在这里住了两次, 这次又和上次的感觉不太一样，室内空旷安静，电视里放着晚间档的娱乐节目，主持人和嘉宾的嬉笑声不绝于耳；身后有灯光从未关严的门缝里露出来，伴随着男人或沉缓或低哑地说话声...
一个抱枕, 漫无目的地拍了两下，眼神时不时往斜后方的书房看去。
纪瓷理解他工作忙, 虽然心里还惦记着刺青的那个事，却也只是忍着好奇在门口等着, 并没有打算过去打扰他。
几分钟后，纪瓷的注意力随着视线迁移，落在距离她不远、房里唯二的娱乐设施上。
整个房间变得有了温度, 不像是第一次来见到的冰冷地规整感。
陈封这一闹，她都快忘了明天是乐团在K市演出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