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告别的那天下午，他有想过是不是要放弃，然而那个念头, 最终还是被现实和理智打败。
那是除了付薪华和季慈之外，霍骁第一次在其他人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小姑娘说这话时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霍骁追问：“只是什么。”
她拿过他面前的一次性碗筷，学着他当年的样子，往碗里浇了一点热水，把清洗好的碗筷放到他面前。
53. 着迷 我来弥补
为饭钱和他据理力争，清丽倔强地嗓音在脑海中浮现——“我的意思是，这对你不公平。”
“你忘了？四年前在三中后面的面馆，那是我第一次看人这样洗碗。”纪瓷说，“后来不管到哪，吃饭之前我都会这样清理一下，好像不做就不舒服似的。”
霍骁知道四年前他的离开对纪瓷而言, 一直是个坎儿。
那是唯一一次。
纪瓷无所谓地笑了笑，觉得好像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会想到你。
“好是好，只是...”她停住话音。
“我来吧。”思量间，纪瓷已经走回来。
从来没有人在并不了解他的情况下，就如此真心实意地偏袒他。
“说起来，这样洗碗还是你教我的。”
“这样不好吗？”
霍骁看着她，眼神变得柔软，“嗯？”
所以在国外那几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基本上不去餐馆，就在便利店买东西带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