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裴离皱眉,让崔枞听见就不好了。
青年意识到什么,皱眉压抑着难言的愉悦。
“他听不见。”秦宴臣舔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男人依旧在他身上抽插,淫水溅得车厢内到处都是,淫糜的气味在空间内弥漫,腹臀拍击的啪啪声连绵不息。
裴离抓着自己的手心,神思终于清醒些许。
后庭空虚地要命,他想要硬物插进来,怼弄他。
他疼得冷汗直流,男人呼吸紊乱,喘息着将肉棒往他的深处抽送,敏感点被照顾到,酥麻刺激的感觉涌上头顶。
裴离的脑海中闪过他在殷都被秦宴臣肏弄的画面。
“裴裴……”秦宴臣吻了吻青年的脸颊,撩开他额头濡湿的鬓发,车厢内散发着淫糜的味道,“把孩子留下来好不好?”
青年被肏得一身热汗,任他索求。
他们的孩子。
裴离张开嘴,难耐地呼吸着。
寂寞和空虚将他淹没,被贯穿的记忆深深刻在脑海里,疼楚和爽到极致的酥麻,宛如罂粟,记忆的印痕提醒着他,和秦宴臣交媾的时候有多快活。
也是在马车上,四周全是透明的纱帘,他被脱得干干净净,躺在车厢的座椅间,任由男人掐弄着他流着淫水的后庭,周围无数人盯着他的腚眼看,淫邪的,不堪的,品评的。
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带他攀上高峰,敏感点被挤压碾平,肉棒表面的经络扭动着按压着凹凸不平的软嫩。
失去水分的媚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子宫内的龙蛋似乎也受到刺激,在宫腔内翻了个身。
他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买主拿出去任人挑拣。
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半个月的旅人,找不到水源。
饥渴。
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青年仰着脖颈,白腻的肌肤被舔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裴离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双颊泛着滚烫的热意。
裴离没有空再想,利刃入肉的噗嗤声传来,后庭粉嫩的媚肉被撑到发白。
又重。又狠。
“裴裴……”秦宴臣流着热汗,在裴离的身体里耕耘。
边,烫得青年晕晕乎乎。
“啊!”裴离难耐地溢出一丝呻吟。
他应该制止秦宴臣的,可后庭的媚肉已经被肏得熟透,哪里还舍得欲根的离开,无数张小嘴吸啜着男人的硕大,分泌出淫液方便肉棒的抽插。
一帘之隔,他和秦宴臣在车厢内做这种事情……
裴离被吸得媚肉发麻,后庭里面的空气被他挤压出去,蜜液往男人的唇齿间奔涌。
秦宴臣被吸得腰眼发麻,孕期的裴离水流得比往日都多,他的龟头甚至能抵到裴离怀着的龙蛋。
……
空虚被完全填满,硕大的欲根在狭窄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所过之处全是热辣的电流。
裴离的眼角流下痛苦的泪水,为什么他要活过来?
秦宴臣乘胜追击,舌头在柔嫩敏感的后庭中抽插舔弄。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里孕育了他和裴离的孩子,他用唇瓣封住后庭,吸着甬洞内的淫液。
裴离被插得绞紧后庭的媚肉,差点把秦宴臣夹得子孙全交代进去。
裴离觉得自己像是放在鸳鸯锅中间的配菜,一边是辛辣无比的刺痛,一边是温水煮青蛙的柔软。
快了。快了。
男人的动作陡然加速,根本没有给裴离反应的余地,喉咙间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崔枞还在外面。
怀孕后,他的欲望好似完全被勾缠出来,原来能忍住的欲望倾泻而出。
心口的疼楚蔓延到全身。
理智不容许他和秦宴臣再有纠缠,感情上却不由自主地偏上秦宴臣,甚至容许他的侵犯。
裴离紧绷着腿,腰肢被肏得酸软,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眼尾弥漫着情动的绯丽。
他一边朝着深渊堕落,一边和自己前二十年所受到的教育拉扯。
九州的苦厄,痛苦,煎熬,全都不会存在了。
他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呢?被强奸犯插出滋味来,所以纵容他的再次侵犯吗?
裴离真切地觉得,要是他死在跳下望尘台的那刻就好了。
“唔……”裴离还是觉得羞耻,后庭被欲根撑到极限,肏弄出滑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抚摸着裴离隆起的小腹,强势地肏进宫腔。
冠状的龟头把宫口捣得软烂,刚开始的动作还轻柔些,后来便扶着他的腿,强势地拍着他的臀肉,贯进最深处。
他被两方拉扯,得不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