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臣乐此不疲地吸着裴离流出的蜜液,好甜。
秦宴臣压下躁动,额头青筋毕现。
暴戾的感觉再次涌上来,他想肏死他。
原来交媾也能这般温柔,温柔到他觉得折磨,男人的唇舌耐心到极致,照顾到欲根的每一处敏感,龟头和柱身间的沟壑都被他的唾液涂得清亮。
青年红透香腮,袖子挡住脸准备下书桌,双腿却被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按住。
如果两千年前,有人对自己说,你有一天会甘愿做别人的裙下之臣,跪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
“嗯,都赖我。”秦宴臣牵起裴离的手,舔着他的指缝。
饥渴许久的后庭追逐着舌尖的步伐,又被舌头扩充开,舌苔上的细小微粒和媚肉互相碾磨,像是滚烫绵软的砂纸在穴口周围剐蹭,舔得娇嫩的穴口汁液淋漓。
青年的啜泣声萦绕在学堂内,娇怯的,羞涩的。
学堂的轩窗外,桃花花瓣洋洋洒洒,漫天飘零。
来浣花渡前,他想过无数次,要是裴离和崔枞两情相悦,他能放手吗?
裴离可以有崔枞,那也可以挤得下他的位置。
裴离赶紧施了个除水诀,淫液的味道还是弥久不散。
他跪在书案边,连着后庭溢出在桌案上的淫液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可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跪在裴离的身下有什么不好。
他不能吓到他。
“宴忱……不要了……呜呜……停下来……”裴离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
青年躺在书案上,脖颈细长,锁骨若隐若现,看起来甜美得要命。
学堂内,容貌昳丽的青年平躺在书案上,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衣衫凌乱,肌肤白皙莹润,瞧着比花瓣还要娇嫩。
他的裴离。
……
后庭的细小绒毛被灼烫的呼吸碾过,敏感地抖了抖,瑟缩着往后退。
“宴忱……不要在这……呜呜……”裴离啜泣着求饶。
阳光自天际漏下,在草地上打下斑驳的光影。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时在学堂内,紧张得后庭急剧收缩。
他的裴离。
现实中,他的小徒儿温柔到要把他溺毙的程度,粗砺的舌苔舔舐着他肉棒上的脉络,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秦宴臣是粗暴的,蛮横的,所有的景象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抱歉。”
他苦着脸哭出来。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就算裴离想起来,说不定也能看在他表现好的情况下,再给他机会。
梦境中的交媾和现实中的完全不一样。
原来他叫起来竟然这般好听,能酥掉人的半边骨头。
“咳咳……”
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裴离口干舌燥。
裴离也知道自己的脾气来的毫无道理,宴忱给他舔了就算了,自己还把气撒在他身上。
“没事……别哭……他们看不见的……”秦宴臣给他擦掉眼泪。
青年哭到打了饱嗝,可爱得要命。
秦宴臣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在秦府的时候,裴离都是痛苦的呜咽,或者是咬紧牙关一身不吭。
书本被淫液浸透,这是要发给学生的。
后庭的空虚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经,敏感点得不到抚慰,难耐地分泌出淫液。
他的肉棒已经憋到爆炸,恨不得立刻插进青年的嫩洞。
秦宴臣含着青年的龟头,哪里还忍得到寝舍。
极致的欢愉在脑海中缤纷炸开,裴离喘息半刻钟才回过神。
他做不到。
若是有学生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他真的会羞死。
青年的后庭像是花瓣被涂上花蜜,清润的液体把娇嫩的后庭涂得可口极了,看着就甜津津的。
裴离被舔得腰眼发麻,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
“呜呜呜……唔……”
“呜呜呜……嗝……”
他不敢按得太用力,虚扶着男人的头顶,脖颈朝后仰倒,像仰天的鹤鸟。
欲根表面被吮吸的感觉自尾椎骨蔓延而上,酥得他腰肢发软,血液全往宴忱的唇舌方向流,因吸吮带来的微微凉意被口腔内的滚烫热气覆盖,刺激得他腿脚紧绷。
秦宴臣卖力地学着裴离在幻境中想象出来的画面,舔弄着他马眼处的白浊。
青年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头顶,泄在他的嘴里。
“怎么办,都赖你……呜呜呜……”裴离朝秦宴臣发着脾气。
男人耐心地安抚。
粗砺灵活的舌头乘胜追击,破开秘地,还在穴口周围打着旋转。
他被小徒儿舔射了……
幸好,他来的不算晚。
最后裴离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浑身赤裸地躺在书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