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二丫偷暼一眼姐姐，糯糯地开口，“我也不记得。”
“二嫂，”小五打断她的话，“大丫的性格必须收敛，以前在村里都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别人都让着，京城龙蛇混杂，若是她继续这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奶，”黄萱很委屈，“连你也这么说？”
抛去性格，自家姑娘哪里都是顶尖的，若是不说不动，那就是世上最可爱的娃娃。
“二丫，你来说。”
此时的小五，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小豆芽，不仅面容越发与姜暖相像，周身的气质也有些接近，不同的是，小五清冷的同时，带着医者特有的温和与持重。
说着，捧起自己的下巴，萌萌地问，“我不可爱？不聪明？不好看？”
黄萱最怕的人，不是整天用巴掌招呼她的谢氏，也不是整天板
“你倒是有义气，”小五气笑了，“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们温习。”
“小五说的不错，”姜暖很认可这个观点，“萱儿的性格，确实要收敛下，以前她人小，自己人也不会计较这个，京城这边不一样。”
“后半句，”黄萱眨眨眼眸，“我忘了。”
清一下喉咙，小五模仿自己师父的声音，“黄萱，你这丫头倒是古灵精怪，但是，做事不能这样，好心归好心，不能硬灌，小心让人呛水！”
“死丫头，”谢氏听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我就说不可能，你古爷爷脑袋被门板夹也不可能夸你，全家几十口人，除了你爹，没人会昧着良心夸你！”
“老天爷，”谢氏很愁，“我该拿这丫头怎么办？”
这话，谢氏没法接。
“是么？”黄萱无辜地开口，“我真不记得。”
“后半句呢，怎么不说？”
不过，再温和持重的人，遇到黄萱，都无法保持冷静。
“娘，”黄萱很不服气，“夸我怎么就是昧着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