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南征，是啊勒根家族的意见还是巴图尔辉的想法？
姜暖说的很确定。
“大王子妃也是啊勒根家族的吧。”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巴图尔辉的威望体现在方方面面，并不是他能挑衅的。
“对，是啊勒根族长的三女儿，”犹豫一下，哈尔齐说出自己探听的消息，“四个王子里，不少人觉得七王子更适合，储君的人选，很大程度都依赖啊勒根家族的选择。”
“她人呢？”
一个非王族的家族被抬的这么高，也就甘丹这等靠武力说话的游牧民族，王族名义上掌控着各大部族，换个地方早出问题。
阿勒根家族拥有权势，却没插手子嗣，巴图尔辉家族看着风光，却依旧受制于人。
透出这句，哈尔齐不敢说更多。
“明白！”
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目前的结果看来非常适合甘丹，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打破。
他不敢议论王族的事。
警惕地看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哈尔齐压低声音开口，“啊勒根家族选人，更倾向于性格柔顺的。”
接下来日子，姜暖清闲下来，只等着别人通知自己赐福。
看来，甘丹的形势比自己想象的还复杂。
大约这就是西北一直安稳的原因吧。
唯有那个家族的人，才会对自己丈夫向别人献好完全无动于衷，出生已经注定结果，无论如何她都是最后赢家。
闻言，哈儿齐沉默一下回答，“无论过程如何，都只能是阿勒根家族的女人当王后。”
此时此刻，姜暖一点也不怪黄树和姜朝没有早点过来了，她还需要探听更多的情报。
不过，即便如此，巴图尔辉与啊勒根这两个家族，终将会有一战。
闻言，姜暖哑然。
“婶娘，”哈尔齐面带苦涩，“大公主又过来送东西，您看是不是要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