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柔理表情破功，愣了半天：“抱歉。”
“纪佳。”
对，就是渣得这么明明白白。
何冀北挂掉了。
高柔理把车开走了。
“不是我！”
高柔理没下去：“何总，我需要回家换个衣服。”
这个问题何冀北考虑了十几秒：“他不想，完全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
她挂了。
“高秘书。”
何冀北咬了咬后槽牙：“不是我。”
高柔理递上平板，表情管理满分：“何总，会议已经开始了，我让Tina重新排了议题顺序，您晚点到也没关系，前面的会议纪要会发到您邮箱。”
纪佳有严重的起床气：“没睡醒。”
三十二分钟后，车开到了LYS电子，比平时最少少用了一刻钟。
不到十分钟，何冀北出来了，衬衫笔挺，衣冠楚楚。
她没梳中分。
她按了好几分钟的门铃，纪佳才顶着鸡窝头来开门了：“姑奶奶，我昨晚三点睡的。”
高柔理上前一步：“何总您说。”
何冀北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头发乱了。”
房间外面，高柔理的耳朵正贴在门上：妈的，隔音怎么这么好。
何冀北抬头，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下车。
她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但没人接，她继续打，还不接，继续打……
高柔理：“……”
高柔理走在后面，距离留得刚刚好，不打扰，又能随叫随到。
有点绝望。
何冀北接过平板，打开邮箱：“嗯。”
第五遍的时候通了。
她低头，整理头发。
程及也渣，除了对自己女朋友不渣：“女方不当回事，你又不想负责，那就只能——”
该配合你表演的我尽力表演：“你朋友想负责？”
何冀北朝右回头，想到右边眼角有痕迹，他换左边了：“嗯。”
何冀北看着远去的车尾，拧着眉头，陷入了深思：高秘书为什么这样？
高柔理去了纪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