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子瑜,子瑜,醒醒”
“不好嗯~好羞耻月呜呜!”说话间,女孩已是坏心眼的覆手上去,挑逗着,不消片刻,便传来淫靡的水声。
——
苏御看着女孩的眉眼,心下了然,他已然被她吃的死死了。
苏御斜觑她“昨夜胡闹的时候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紧”
阮嬷嬷可不想看着俩人秀恩爱,便挥手送客“无事便回吧,小望月招人喜欢的紧,便在楼里多留些时日罢”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无碍,嬷嬷已经遣人来禀了,待我们何时起身了,再去请安敬茶也不迟”说罢,拿过床侧暗格中的小盒子“昨夜怪我孟浪了,想必你现下腰脊定是酸疼难受,我帮你按压舒缓些可好”
“谁叫昨夜乖乖这般勾人”她抱着他晃了晃,持续撒娇“人家把持不住也属正常嘛”
“唔水”
“什么?!唔!”他猛地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如此动作,竟是又跌回了床榻。
撩开锦被,男人玉体横陈,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腿根处尤甚。芙玥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温热,极富技巧的按压在他酸涩的腰眼上。
“乖乖,力道怎么样?”
“怎地不早叫醒我”苏御有些懊恼“今日该早些去嬷嬷那里敬茶的”这般年岁竟然还会如此贪欢。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浪”
“昨夜有没有不舒服”芙玥自身后抱着男人,手覆在男人的肚腹上。
芙玥将他拉起,臀肉高抬,如同操干一只雌兽,裹挟着他来到榻边,突地抬起他的右腿,状似公狗撒尿“乖乖便这般尿吧”
“现下已是午时了”
“月儿,莫要闹我了”他哑声推拒,腰腹却是被女孩抱住动弹不得。
“遵命!”
“好乖乖,我瞧着你肛口那里有些红肿,我给你上些药,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说罢,便分开他的肉臀,股间那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可怜兮兮的,媚肉外翻,一张一合间,甚至可见殷红的甬道。下意识的,芙玥凑头过去,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处透红的小穴。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芙玥小心将温水喂了些给他“慢些,小心”
“你惯会宠着她,早晚被她吃的死死的”
“子瑜,慢着点,小心些”
苏御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被压在身下“我呜呜我是,我是月儿的骚母狗淫荡的淫荡的小呜呜骚货,呀啊!”
“嬷嬷莫要骂她了,此事,我也有错”
上的猎物,仿佛只有猎物主动放手,否则他便无从逃脱。
芙玥一边拉着男人的手,一边垂着头挨骂,
芙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抖个不停地臀“乖乖的哪里都是干净的”说罢,更是手指微张,拨开穴口褶皱,灵舌立时闯了进去。
“我知,多谢嬷嬷”立在一旁的芙玥早已按耐不住上前搀扶起自家夫郎。阮嬷嬷瞧着苏御那腰软腿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芙玥那个小作精又将人折腾了一宿。忍不住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怀着你的孩子”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啊!别”男人惊喘弹起身子,眼角带泪的望着女孩“那里月儿,别,好脏”
“唔哈”他咿咿呀呀,无助的揪着身下锦被,身子犹如筛糠一般。
——
“有一点”
“咳咳,什么时辰了”他缩在锦被里,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尤其股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泛着疼。
“也好”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一手”他愈发放松,正待他昏昏欲睡之际,突地感觉到腰臀被抬起,股间那处正被手指若有似无得戳刺。
“真是个骚母狗,不知羞的小骚货”骑跨在他身上,拍打着男人的肉臀“说,你是什么,快说!”
苏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回想起昨夜,那畅快极致的性爱体验,只觉周身再次火热起来,他假意咳了咳,推了推身后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把我衣服拿了,时候不早了,总归要去给嬷嬷请安敬茶”
红烛燃尽,天光大亮,喜帐内却是依旧传来阵阵呻吟,想必明日苏御敬茶又是一番折磨了。
阮嬷嬷笑着点点头,喝了茶“眼下你已是芙玥的夫郎,日后你二人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嗯~”他闭着眼,发出舒缓满足的喟叹。
“多谢嬷嬷”
“请嬷嬷喝茶”苏御手捧金枣茶,温顺恭敬。
“可饿了?”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