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说去把家里的宠物照料下,没一会儿从楼上牵了条狗下来。
他死死抓住项少的胳膊,卑微地求他,项少在他耳边告诉他:“你对面坐着个客人,你去求他,他吹响了你才能小解。”
罗悦愤怒地想冲过去,被2个管家摁住,还被捂住了嘴没法动弹。
罗臻被抬到板凳上,一记凛冽的掌风就到了,他的屁股被两个仆人掌掴,屁眼里塞了金球儿,每一下都会有铃铛声,每个仆人都能参与这场活动,一开始屁股还能承受,但随着越来越多人加入,臀肉被打得肿起来,那金球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他看不到对面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的血泪溜在管家手上,她珍爱的弟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玩坏了。
他还没清醒,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清脆的蝉鸣声。
她死死盯着项少,恨不得杀了他。
都是仆人的议论声。
罗臻喘息着哀求:“狗儿的膀胱要炸了。。。。让狗儿尿吧。。”
弟弟被罗悦揉得软了骨头,萎缩的膀胱难得舒展开,那贵人还在帮他推腹,把膀胱深处的水刮出来,他哭喘着想拨开对方的手:“够了!!”
罗悦黑着脸被项少请回他家里。
项少笑了,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罗臻哀求地呜咽一声,被项少踹了脚狗尾巴肛塞,那肛塞戳在他前列腺上,他小腹抽搐了几下,膀胱快炸开了。
他大发慈悲地让罗臻睡在他的床上,不过这次他用皮带扣住罗臻的脖子。
那只金蝉死死堵住罗臻鸡儿的出口,那小腹和胃涨得如孕妇,敲一敲就能听到水声。
罗臻醒来时,周围很吵。
他把罗臻放地上,饶有兴致地看他挣扎了片刻,终于抵不住生理的痛苦,慢慢挪过去:“贵人。。。。可怜可怜狗儿。。。。。求您帮帮我。。。”黑暗中那人抱起他,吹响了哨子。
等仆人捧着新的金盆来,弟弟腹里的余尿还剩些,是靠罗悦帮他揉腹才排完了的,她抱着弟弟不想松开。
几滴深黄色的液体滴在盆里,他舒服地任由对方的手按进他的小腹,温暖的挤压萎缩的膀胱。
“不要!!求求您,狗儿的膀胱真的要坏了!”
等仆人端来金盆就位,项少才慢悠悠吹响了哨子。
她看上去像几天没睡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都被低气压笼罩。
罗悦目眦尽裂,两个管家力大无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像狗一样爬,脖子上的狗链捏在项少手里,弟弟本来好转的眼睛现在蒙上一层白膜,他睁大那双盲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贴近项少的脚找方向。
项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姐弟。
他的下身传来湿润的感觉。
“啊啊”
那人轻轻摩挲龟头和金蝉的连接处,很小心地抚
项少在二楼观摩他狼狈的模样,品尝仆人递给他的葡萄酒,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
他光裸着下半身,紫桃般的屁股特别显眼,透过白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项少疼爱的痕迹,罗悦恨自己没本事救出弟弟,她的心痛到呼吸困难,但她不想把视线移开。
“有东西!!我怕!!拿出来快拿出来!!”
而别墅的今夜,将是地狱。
今晚还有个晚会,他可不能耽搁了。
“吓唬下他就够了,我们项家的骨肉还要靠他继续生。”项少在仆人的服侍下穿好西服,离开前和管家吩咐道。
他终于尿了。
这蠢狗,还念叨他的姐姐,必须好好惩罚让他长记性。
她知道如果弟弟发现抱着他的是姐姐,一定会羞愧到崩溃。
那贵人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在仆人换金盆的间隙,他憋得意识模糊,没发觉自己被那贵人紧紧抱在怀里,衣襟上被血泪滴成红色。
混蛋。。。。
罗臻就是他的宠物。
“罗臻,给客人玩玩你那金蝉”
房间里的蝉鸣响起。
罗悦没有说话。
罗臻乖乖地打开腿,让客人玩他那物:谢谢贵人。。。”
项少先一步离开了这修罗场。
未知的恐惧促使他拼命往前爬,又被仆人按回板凳打屁股。臀肉像果冻一样,被打一下就晃个不停,他哎哟叫唤的惨叫声把仆人都叫硬了。
他如困兽嚎叫,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嘈杂声更响了,还伴随嫌恶声,有同情,有嘲笑。
手下败将。
他其实很害怕,鸡儿自从插了金蝉以后就非常脆弱,每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小腹深处。
他把罗臻抱到腿上,把他的杰作给对面的罗悦看。
鸡儿里的尿一滴滴滴在盆里,等他终于尿出来后项少突然不吹了:“就尿到这吧”
的狗夺回来了,那狗儿又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一看就又能给他生后代,出院前梁医生告诉他,这母狗又能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