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能说话能动了，丛敬安排了几个保镖日夜轮班守着我，唯恐我跑了。
我点头。
我拽着她的手臂，想问出来，但嗓子好像被胶着了，一直发不出声。
我又陷入了沉睡。
我像她希望的那样听话地躺在床上。
我站在台阶上，转头看着雾蒙蒙的机场，这十月的天，怎么这么冷呢，简直给人冻到心窝子里。
我有些吃力但仔细地看了整张脸，除了手印和肿起来的眼睛，暂时没有留疤的地方，我松了一股气。
在一个深秋的雨天，我坐上了前往法国的航班，只有丛千华和保镖来送我，毛毯在身上裹了两层，还是觉得难受。
那丛千华为什么哭。
我异常疲倦，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虽然走之前看不着他了，但没什么事就好。
“小从，听我的话，这回送你到国外去，你就安心在那待着，愿意学习就学习，不愿意学习可以多参加活动，不要再惹祸了行吗”她握着我的手，几乎是商量的语气。
我又嗫喏着嘴唇，丛千华猜出来，“你想看周存?”
住院这十天，我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收走了，包括钱卡。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他呢?丛敬给他换了医院，也是个三甲，放心吧，你该操心的是自己。”她停了泪水，唉声叹气。
丛千华日日都来，每次皆是忧心忡忡地来，又长吁短叹地走，只是嘱咐我多注意身体，除外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