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关掉了录音键，亲眼看着录音文件存进手机里。
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察觉到自己的小半边身子都要沙化不见，惊恐地瞪大了眼。
“但你不能死。”
何志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是有人对他做了这种事，而做这件事的人……
庄寒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骗了自己好多年的男人。他的眼底一片幽深，所有的感情被他压缩其中。
他的手一点一点沙粒化了！
“何志——”
“我想你死。”
何志的手掌消失了，变成了沙子，紧接着是手腕、小臂、肩膀……速度很快！
“庄寒——”她唤了一声。
应该是庄寒。
庄寒是污染源。
此时的庄寒的身上已经找不到愤怒的痕迹，只有深不见底的漠然，但林珂知道，他是愤怒的，怒不可遏！
他要还自己父亲清白，所以何志不能死。
亦不再试图阻止。
虽然停止了，但何志并没有死去。
不，不是“好像”，是真的！
何志一点一点地“变少”，就在他还仅剩一半之时，沙化停止了。
林珂立马就发现了这一异常，诧异之下视线稍一偏移，看到了面容漠然的庄寒。
叮
林珂将目光锁定在庄寒身上。
虽然没有证据，但林珂觉得自己猜得没错。
庄寒没应声。
这一刻……他真的……等了好久好久。
林珂眸光闪烁，没有再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