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啊啊,不要萧皎皎柔柔弱弱地哭叫,受不了拔出缅铃时被刮磨到宫壁的刺激。
身后人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依旧抓着她猛插猛干,一波高潮余韵未歇,另一波高潮疯狂袭来。
谢暄按住她的腰,猛地一扯,将铃铛从宫口、穴内拽出来。
谢暄满意地微笑,亲吻她的脸颊,柔声哄:皎皎今天表现很乖、很棒,累了快睡吧,我给你洗沐干净,给你上药。
谢暄放下她的腿,抱着她一同倒在榻上,轻喘着声地问:日爽皎皎了吗?
终于在快要昏过去之时,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满满当当的射了她一胞宫白浊,把体内的缅铃埋没其中。
她迷失眩晕在这极致的快乐中,潮吹迭起,水喷不止。
真可怜,谢暄的手指抚弄几下穴口,拉住与缅铃相系的那根金线,慢慢往外扯。
萧皎皎挺腰又是一个痉挛,夹着腿喷出一股混着白浊浓精的淫液。
萧皎皎累极了,眼都没睁,弱弱地回了个嗯,趴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萧皎皎小心翼翼地把红肿不堪的穴露出来,原本只有一方细孔的穴口,被干出了一个还在翕动中张合的小洞。
皎皎,好乖、好可爱。谢暄吻去她的泪,哄道:腿张开,我给你弄出来。
呜呜,爽了,日爽了萧皎皎怕他再来,瑟缩着身子要躲,边哭泣、边指着小腹处:呜呜,哥哥缅铃还在里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