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皎皎被气到无语:我看你还是别醒过来好。
伤口一定很深,所以才好的这么慢。
那你想喜欢谁?谢暄好笑地问,调侃道:是想做陈夫人,还是做弄月讼风的主人?
萧皎皎捂住嘴,眼泪一下掉下来。
她又遮遮掩掩地嘟囔一句:留了疤变丑了,谁会喜欢你。
谢暄心疼死了,又没办法起身去抱她,他的手摸上她的脸,拭去她的泪,哄慰道:皎皎,不哭,早就不疼了。
萧皎皎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惊地一下坐起来,满声怒气地质问:谢如晦,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里衣,见白皙的胸膛,靠近肋骨下方,有个用白纱布捂住的伤口。但都这么多天了,应该每天都会上药换布包扎,但淡淡血色还是从一层层白纱布里透出来。
些矫情,其实也是想看他胸膛伤口如何了。
萧皎皎被戳中心事,又羞又怒,破罐子破摔道:就当我提前为夫哭丧好了。
萧皎皎瞪着圆圆的眼珠,努力作出恶狠狠的模样:谢如晦,下次没经过我允许,你再敢私自损伤自己,我就不要你了。
皎皎盼着我死?她话说得难听,谢暄心里也不高兴了。
谢暄淡笑:不醒过来,听你天天躲我床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