讼风请桃枝入门,桃枝看着香汗淋漓、双颊酡红的公主,又为难地望着床榻边两个小倌。
她低声问道:公主,虽然外面都传闻您与驸马和离,但毕竟还未真和离,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好什么呢。桃枝觉得公主的笑意很淡,可无端透着抹哀伤之意。
待人走后,桃枝斟酌着话语道:公主,方才驸马来了,径直就要往您这边院里来,脚程太快,侍女们还没来得及通禀
公主房外传来桃枝欲言又止的声音。
得她呻吟不断,在他向着花心一记深捣时,她抽搐着喷出了爱液,出声尖叫:郎君,不要!
弄月还在她腿上抚摸着,突然被她的叫声惊到,赶紧缩回了手。但见乡君身子抽动一下,下身传出来甜腥的女儿香,她的亵裤中间有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不,我累了。备水,我要沐浴。萧皎皎吩咐道,腿心连着亵裤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一时间又是难受,又是厌恶。
她低下了头,小声道:驸马走到门外,听见您房里的动静,直接转身走了,什么话也没留。
她声音冷冷:那个弄月不懂规矩,打发出府。讼风留下。
萧皎皎趴在枕头上微微喘息,有点懊恼、无奈。被个清倌按乏身子居然按到做春梦潮吹,还是和谢暄,果然是这副身子经历的男人太少,只记得那个坏郎君给的好。
弄月虽是童子身,但在风月场待过,自然不会觉得乡君是尿床了,她这是到极乐喷水了。
萧皎皎不屑道:能有什么事,早晚会和离,谢家急着要娶新妇入门呢。
萧皎皎这会有点累,示意讼风:让她进来说。
公主,晚上还要人伺候吗? 桃枝也听到了那一声软媚的叫声,轻声询问。
萧皎皎听桃枝说完就怔住了,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笑,释然道:也好。
仅仅隔着亵裤摸了几下腿,都能把乡君摸到高潮么,还叫得那么勾人心魂。弄月觉得今晚侍寝有望了。
萧皎皎吩咐讼风、弄月: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