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一时语塞,原就是几日之
霜澶的手掌抚住小腹,那里热意潺潺,好似有一股暖流迎着她的掌心径直向上攀沿,奋力将霜澶心下那点寒意驱散。下腹之下还不曾有半点胎动,可霜澶知道,那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郁勃而生,拼命得想要活,这个不被沈肃容所期待的小生命……
沈肃容策马而归,任那一路的寒风如何刺骨都不及至宅院外不曾瞧见霜澶身影的那一瞬的失落来得教人难过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沈远的一句话教沈肃容登时眉头紧蹙,哪管什么九转回廊,撩开袍子便径直往内院去了,步子之大,险些教沈远跟不上。
霜澶不曾见过红花,从前在翰墨轩听底下的小女使说嘴,只道那红花只稍一点下肚,管是何路的文曲星下凡,不稍半刻,皆能教结果了的。
沈肃容翻身下马,门口是沈远,还有几个小厮,见着他便上前来迎,沈肃容顺手将手中的马鞭扔向小厮,随即跨步上了台阶,遂不可察觉得抬眉向内一探,内里亦并无霜澶的身影,继而侧身向沈远问道,“我回来,你们可有告诉她么。”
沈远如何不知沈肃容的用意,深知自家公子虽前头在霜澶面前还说日后莫要在外头等了,没得教冻着,可如今霜澶当真不在外头等了,沈肃容面上就是藏得再好,可沈远毕竟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仍是能瞧得出来有异。沈远心下随即有了计较,只道前阵子大夫来瞧过,说是胎相不大稳,如今大多都是在房中歇息的。
只猝然想到那红花,霜澶的小腹竟忍不住抽痛起来,随即抬手置于小腹之上,沉着眉要将那心绪平复,亦再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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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肃容边走边问,何时的事,怎的不曾说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