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他,让他看着我的脸问他:“奶黄包,告诉我我是谁。”
这话我不爱听,所以我决定要让奶黄包知道一下我到底暖不暖和。
边塞还边眼角噙着泪嘟囔着:“哥哥一点也不暖和,我不要哥哥了。”
舔了会,他又轻咬在我的脖子上,愤愤地说:“哥哥就是哥哥。”
大概是因为说不了话,奶黄包只好急切地拉着我的手,让我伸进他的衣
奶黄包在叫谁哥哥?我有些不满地想。
“哦?那哪里冷?”我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和我接吻。
“奶黄包。”
我将奶黄包抵在门上,拉过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裤子里塞。
我精准地缠住他的小巧的舌头,肆虐地搜刮着他的口腔,堵着他的唇让他只好呜呜咽咽的。
隔了一会又重复道:“哥哥还是好冷,我不要哥哥抱了。”
“嘶。”
我轻笑着看着耍着酒疯的奶黄包,带着他的手掌上下撸动了几番,问他:“怎么就坏了?”闻声,奶黄包猛地挣扎了一下,把手从我手中挣脱了开来,气鼓鼓地看着我说:“手才不冷。”
39.开完房之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开暖气,毕竟开了暖气就不能让不听话的小猫咪知道我到底热不热了。
我引着他的手掌覆在我早已滚烫挺立的肉棒上,压低声音问道他:“宝贝,热了吗?”喝醉酒的奶黄包有些迷茫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像是要哭了的样子,颤着声说:“哥哥坏。”
听潘聪明说,学校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酒店,我打算今天去试试。
他的舌尖滚烫,舔·舐的动作轻柔而又绵长,他就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冲我撒着娇。
奶黄包迟钝地摇了摇头,旋即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脖子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舔着。
不管不顾地就我的衣服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