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己都不当一回事了。
一句话，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这还用想吗？都知道不可能。”
沈长陵无奈一笑，“不是吧，你还在想这事？”
沈长陵笑笑着说，“一千多年，那我们怎么还活着。”
他嘴里一
男人起初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容裳跟他对视一眼，笑了，“你还有时间做梦啊？”
他小声反驳，“哪有一夜。”
睡吧。”
男人稍稍往后退了一两步，深情望着她，最后覆上来在她唇上亲了亲。
回过头来，看她在发呆。
后来他醒了，才知道是他在做梦。
话说出去，没人答应他。
“什么？”
哦。
“我们是人，又不是神。”
“……”
“都什么世纪了，怎么还有人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梦到我怎么了？”
沈长陵自己小声嘀咕一句，“母亲说我们家的传家宝能显像，我也是觉得不可能。”
他等了一会，“抒情？”
说道，“今晚就不做那么久。”
容裳看他突然没了声，又想逗他，“该不会……梦里我们还在那个吧？”
迈步就往床榻那边走了去。
容裳没说话。
“一位老先生说，我们都在一起生活了一千多年。”
沈长陵不信，梦里他一记爆栗往老者的头上敲了下去。
这个梦，他是当成玩笑话在跟她说的。
然后，一直做梦，一直梦到她。
难怪，这个梦这么荒唐。
说，“就挺奇怪的，梦见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明明到了四更，我就睡过去了。”
说，“现在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来。
“真有一千多年的话，我怎么会现在才娶到你。”
“嗯？”
“你才是。”他抬起头来白了她一眼。
他突然就红了脸。
他说，“抒情，我昨晚梦到你了。”
“说什么呢。”
害羞，沈长陵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等她说，“你都闹了一夜了，居然还有时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