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於是他提出這樣的交換，柯勝傑也答應了。
柯勝傑扳過對方的身子，吻了上去。
「我知道。」
「我」林耀宇不知所措，他完全弄不明白自己對柯勝傑是什麼心情，「我不知道。」他喜歡和柯勝傑做愛，他喜歡歡愛後對方擁著他入眠的溫度，他喜歡每天早上醒來看到對方在床上看著他。
被綁起來失去自由的人，從林耀宇變成柯勝傑，順從聽話的人也從林耀宇變成柯勝傑。
「這沒問題。」這三年來他們都是這樣的。
一端銬在柯勝傑的左腳踝上。
「更近的都有了，還怕什麼？」柯勝傑從一邊閃到另一邊，「說認真的，你喜歡我嗎？」
柯勝傑輕笑，至少不是全然的拒絕，他對這回答已經很滿意了，「那你想要我留下嗎？」
完
「你呢？」林耀宇不知道該怎麼做，乾脆反問他。
久了，柯勝傑也懂得如何拿捏兩人間的關係，學會服從，學會在對方拒絕時不再強迫，那稅利的菱角在一次次的鞭打和林耀宇憤怒的眼神中被磨盡，開始和林耀宇相處愉快，兩人都在性事中得到滿足。
這是他當年的提議，交換。
林耀宇皺起眉，不好的回憶浮現，「我不要吃流質食物，你要做就自己幫我清理。」想了一下又補充，「我想做的時候也是。」
柯勝傑從背後抱住他，靠著他的耳朵輕聲問道，「你呢？」
一開始兩人也有磨擦，柯勝傑沒有那麼聽話，就算有鐵鍊，林耀宇在力量上還是很難控制住柯勝傑，往往柯勝傑逞了獸慾，隔天的下場就是三餐都被取消，還會被林耀宇拿皮鞭抽上一整晚，不管他事後多麼溫柔的幫他清理都一樣。
「我不會，我只愛你一個人。」
「不准再綁住我。」
林耀宇當時只是想找個男人滿足他的性慾，而撇去柯勝傑曾經的禁錮和不時流露出來的粗暴和強硬不談，他的確是個好的人選。
但是，然後呢？
「我想你還是放開我，讓我幫你準備吃的比較好。」柯勝傑從荷包蛋中挑出蛋殼，取笑道。
－－用無形的枷鎖。
「不准去找別的男人。」
「」林耀宇沉默，三年了，他最不能適應的就是對方突然的表白。
林耀宇伸手將對方推開，「不要靠這麼近！」
性慾滿足了，感情呢？林耀宇始終弄不明白，自己對柯勝傑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這三年的相處挺好的，有個床伴陪著，很好。
三年又三年，他讓眼前的男人即使沒有鐵鍊也甘願待在他身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沒關係，他會用更多個三年的時間，牢牢將這男人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