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伊已经无力开口,在反复插进插出的过程中,伴随着缺氧的刺激,穴口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淹没。
与此同时,她那湿热的甬道也随着痛苦不断抽紧,绞得身上的男人喘息声越发粗重,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狠狠顶入,再刺出简直要把她弄坏一样。
现在也算得到她了,那为什么......胸腔里的火气依然无法纾解呢?
的神经,那样肿胀的硬物就像一根棒槌将她剖开了两半,然后将她的灵魂炸成绚烂的烟花。
在这个过程里,少女雪白的双腿在空中用尽力气地乱蹬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腰侧。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裳伊,裳伊,裳伊......他一边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挺身
啧......男人的喟叹仿佛舒爽到了极致,又残忍至极,原来肏你真的很爽,怪不得他们都瞒着我。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细细的脖颈,从上方俯瞰的角度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少女涨红的脸庞和微颤的睫毛,糜艳又可怜的模样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摧毁欲。
你看,逼里面流了这么多水,说明你就是个欠操的......怎么还委屈上了?
他低头含住她颤巍巍的乳尖,在她的娇声惊叫里用力地吮吸,就像进食的野兽,而下身也在同时蛮狠地冲撞起来。
下身喷涌而出大量的,潮水般的花汁,偏偏被严丝合缝填满甬道的阴茎堵在半路,无法发泄。
宝贝,嗯你真的很棒!他一边高速顶胯,一边忍不住想,怎么会有这么窄,又紧,又湿,又会吸的穴呢?简直就像天生要给男人操的一样。
喂,怎么哭了?他的唇咬着她耳朵,带着点恶意和轻蔑的笑,手往下摸了一把她花户里满盈的蜜汁,举到她眼前
痛苦和快感在她身体里同时爆发,全身上下软烂如泥,裳伊感觉心底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操死我吧。
东方景收起了笑意,冷冷地审视着身旁这个一丝不挂、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女人。
裳伊的脖子上还留着东方景的手印,红的印记在奶白色的肌肤上看着特别显眼。
想走?等我玩腻
温暖的花汁喷洒在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东方景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已经发泄完欲望的男人抱着她,阴茎堵在里面不肯出来,整个人就像小狗一样赖在她的身上,亲昵地耳语:宝贝,你刚才喷汁喷得我都忍不住射了,是不是因为老子把你操得很舒服?
最后攀上高峰的那一刻,东方景的手终于从她脖子上拿下来,裳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脑袋只剩一片空白,身体高高地拱起,不住地抽搐着呀......啊啊啊!
裳伊空空茫茫的瞳眸里,眼泪忽然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嗯!!!持续好几秒的爆射,浓稠的精液被尽数灌入了少女的子宫,加上流不出来的蜜水,撑得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可是东方景却被她此刻脆弱的,梨花带雨般苍白而美艳的神态吸引住了。
冰雪般骄傲的美人,平日里连小手都不让碰的心上人,被他彻彻底底地侵犯了。
她那娇弱的吐息也完全被他掌控,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整个人都破碎。
东方景实在是恨透了她这副表情,只觉得自己方才太仁慈,还给她留了力气。
真的好想杀了他啊。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只恨为什么不能把她一开始就锁起来,不让那三个家伙发现。
喉咙被掐住,强烈的呼吸不畅感让裳伊痛苦地呜咽,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失去氧气死去。
脑子似乎完全被快感操控,摇晃的身体也沦为了欲望的机器。
为什么心中那份空虚还在扩大?
裳伊,你是我的,知道吗?他固执地在少女耳边喃喃,好像非要让她记住不可。
她就像被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是哭泣的狂怒的恶心的疯女人,一个是沉沦的快乐的只想被插入的婊子。
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她轻声问他。
随着越来越艰难的呼吸,她感到头晕目眩,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东方景犹如着魔般地摇晃着她的腰肢,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打桩机一样,又深又狠,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淫乱非常。
还不够......再多一点......再深入一些......
她死死地咬紧下唇,头颅高高地昂起,只想让他快点将她解放。
她摸了摸自己干涩的喉咙,声音已经喑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撕裂的、掰开的痛苦和耻辱,明明让她恶心得只想呕吐......可肉体却快乐极了,渴求着更多的、更深入的肏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
看着表情越来越差的东方景,裳伊仿佛早有预料地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