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飞羽冷着脸,许久,憋出一句。
“啊!骚屁股被打烂了,呜,断了断了,啊,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呀,啊,我不躲我不躲,不要打烂骚肉棒了,啊……”
“是的。”
可惜的错过了兰飞羽一刹那变得媚态横生的面容。
“嗯啊!我,我要去了啊!不要再抽了,要破的……啊!”
兰飞羽感受下身泄洪一般的崩溃,大腿到脚环一瞬间湿透,他第一次庆幸自己过目不忘,藏书阁那个看起来无用的法术燕过无痕在这个时候救了他一回,流下脚裸的白浊都化为一阵风散去,没留下狼狈的痕迹。
只有云低才有幸欣赏这副美景,向来高傲飘逸,宛如仙人般的兰峰主在弟子们面前被可怕的快感逼得吐出舌头眼角湿润,一丝涎水从嘴角滴到胸口,不知廉耻的骚鸡巴在衣服顶起一个小帐篷,那处的布料已经被精液沾污,还有源源不断透明的液体从那流出来,打湿的衣物若隐若现两条光洁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骚味。
“别,轻点,我错了,啊!不行,咿啊……”
不能在这里停留,他有着这种直觉,于是颊边带着新鲜红痕的青年,恍若无事的往前走,衣服下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裸,嫩脆的小屁眼紧像把自己绞碎。
鞭子不再止于肉多饱满的屁股,流连在纤细的腰肢,柔嫩的大腿心还有身前左右晃动的肉棒,这样的戏弄下,他还忘不了本来的目的,咬着唇在一次比一次淫邪的鞭打中往前,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寻找合适的龟甲。
听到呼声的弟子们低头行礼,不敢窥颜,只能看到绣着奇异黑字的白袍停滞片刻,路过他们缓缓往前走。
“出去,我自己看。”
云低心里感慨,飘浮在空中,两根手指塞进兰飞羽嘴里戏弄他的舌头。
开门的那一刹,云低用了些淫藤的发骚能力,一鞭子从他的胸口抽到大腿内侧,狠厉得鞭痕肿起一指高,整条鞭痕红得发紫,而饱受折磨的肉棒那一刻,顿时从身体喷出一大股乳白色液体。
宽松的衣服遮住了不适宜的曲线,把鼓胀的小腹和格外挺翘的臀部遮得看起来不太显眼,微风透过光裸的双腿吹拂着下身,屁股中间那根湿漉漉的毛笔还夹在两瓣屁股中间,肉棒上的塞着的雏菊却已经消失。
兰飞羽一面抖着鸡巴射出多到不行的尿水,一边还要步伐看似自然的往前快走,要不是还能撑起障目术,怕是要被这里的弟子压在身下,没日没夜的肏干灌成只会讨精的淫兽。
堂堂一峰之主,就这样在不算隐蔽的地方被抽得浑身颤抖,身体红痕遍布,一根没用的鸡巴被抽成了肿红的烤香肠,整个屁股更是像烂掉的红桃。
弟子们没有抬头,眼角的布料如往常一样飘逸,
弟子利落的关上门离开,在他听不到的地方,啪啪的鞭挞声响起,兰飞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不停有凌厉的鞭子狠狠抽在他后臀,无论是护体的灵气还是昂贵的防御仙袍,都无法阻止身体被接二连三的抽打。
就这样,他也还在一步步往前走,把玩这一个千年玄龟制成的龟甲,多余的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扒开一半臀肉,露出敏感的股缝被空气抽打。
于是千百年都没出几次峰门的天机峰峰主,今天忽然心血来潮,披着一件简单宽松的道服就出门去了。
兰飞羽挪动红肿的腿根,身体躲不开空中莫名的鞭挞。
怎么还有,骚鸡巴好痛,肚子里怎么这么多,啊啊,要死去了……
“兰长老,除了已经被预定的法宝,其余可取之物都在这,有什么需要的派弟子拿出来就好,令牌会扣去相应积分,或者您想自己看看。”
兰飞羽双腿直抖,这种快感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那根没用的东西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反应,直直顶起衣袍,精液不要钱的疯狂外喷。
门口守门弟子连忙行礼。
兰飞羽一个踉跄,半张着嘴,眼前已经变得模糊,他脱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往前走,一开始汹涌得要把人淹死的快感现在慢慢扭曲变成捂住口鼻无法呼吸的凌虐,本来片刻就可以到的一段路,现在仿佛已经过了万年,才走了不到一半。
“啊!呼,好痛……”
“恭送长老。”
“太淫乱了。”
来到宗门的储物楼,兰飞羽递过一块令牌,顿时,楼中储物格一个个亮起等待取出,弟子恭敬的递过令牌。
云低斜躺在软榻,手指掐揉着放在自己眼前的屁股,把它掐得红紫遍布,已经对中间那口辛苦锻炼,尝完了所有毛笔的屁穴锻炼没了兴趣。
呜,救我,谁来救救我啊!真的要坏掉了,不行,好舒服,呜……
兰飞羽并着腿,习习凉风吹过莫名空虚的马眼让他有些别扭,可是卜算用的龟甲缺了一角,只能出来一趟换块新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就出门去吧。
兰飞羽挑了一个无相龟甲,鸡巴已经硬得滴水,随时可能泄出来,他拿着这个龟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