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笔尖绕着软红的一颗奶头打转,平坦的胸膛上却有两颗肉枣一样饱满红嫩得像哺乳过无数孩儿的奶头不得不说是云低的恶趣味。
再如何亵玩,也改变不了毛笔细得过分的本质,兰飞羽紧紧绞着屁眼,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各种淫邪的玩弄,一个女人勾着恶劣的微笑,逼着他塞着冰块,如母狗一般在地上乱爬,又坐在他背上狠狠用滚烫的阳具惩罚,最后逼着他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在门口那棵树上尿了满地,整个人崩溃的跪在腥燥的尿液中抽泣。
“该锻炼了。”云低低声在他耳边道。
走到书桌坐下,毛笔直直捅入身体,他又大喝了一杯水,小腹顿时圆滚了几分,许是真的撑得难受,他一边揉着肚子,右手翻看着关于星辰天道的书籍,肉棒上的小孔被堵得严严实实。
兰飞羽闪过一丝羞耻,眼神不自觉被胸上栩栩如生的花蝴蝶吸引过去,有着美丽翅膀的蝴蝶栖息在花朵内,细细的触足捧着嫣红的奶头,仿佛真的在吮吸乳头里的蜜水。
微凉濡湿的毛笔时轻时重的扫过身体,带给皮肤异样的感受,并且越来越刺激,再这样下去,屁股里的毛笔就该打滑了。
怎么锻炼呢?云低拉过一个椅子,交叠着腿盯着眼前摇晃的白嫩屁股。
“呼啊,唔,要出来了。”
穴壁触碰的除了自己的穴肉,还有那一根细到过分的毛笔,没有一个能解渴,兰飞羽扭着臀吞吃了几回,直到被撑开的穴肉彻底能夹牢毛笔,顿时迫不
“对,该锻炼了。”
碧绿的花藤绕过后腰,在背部又开出一大朵艳丽的芍药,兰飞羽趴在桌上,过分饱胀的小腹被压得难受,明明没什么不对,身体却比自己用道具玩得精疲力竭还要羞耻情动。
兰飞羽如此想,放下手里的书卷,回到寝室,拿出一套各有特点的毛笔,然后整个人跪趴在床上,肉臀高高撅起,露出深色的笔顶一晃一晃。
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啊!
最粗的笔斗慢慢顶开软滑的穴肉,露出真面目,足有女子拳头宽,看着就觉得可怖,兰飞羽已经习惯的用穴肉推挤,用它锻炼自己身体的容量。
“哈,好想要,不行了,骚屁眼要去了……细,太痒,呜,救救我……”
兰飞羽被按着上半身平躺在桌子上,垂下的双腿不自觉绞紧,这个姿势让后穴很难发力,用来锻炼的毛笔时不时往外滑,需得他拼命收缩屁股才能把滑落的笔杆吃回来。
“哈,啊!好粗……”
他右手拿起笔架上最细的一根毛笔,塞进嘴里潦草舔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塞进屁股里,毛糙的笔毛扎得穴壁刺痛饥渴。
“画什么好呢?”
兰飞羽直起腰,带着一副艳丽的画往前走,湿透的液体从他的腿缝往下流。
这话穿过兰飞羽脑里,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却影响着他将书桌上的颜料放到云低触手可及的地方。
“被扎破了,咿呀呀!”
然而只有空气拂过巴巴合不拢的穴口,兰飞羽无法,只能用力夹穴内毛糙的笔毛,一点一点把它推出,在即将顶出穴口时,彻底张开穴壁让细小的一根毛笔跌落,狠狠肏一把瘙痒难耐的穴心,再重新把潮湿的毛笔推出去。
“我,我怎么了……”
“唔,哈,好粗,深到里面,啊……”
这些臆想也不知从何开始,也许是不想这副成熟的身体浪费,又喜欢女子美艳风情,才幻想出这一个女子如此玩弄自己,每次梦中都陶醉在她狠厉又羞耻的调教中。
“唔,进来了,进来,要更深……啊,不够……”
右手把兰飞羽按平,湿润的笔毛在他身上滑动。
深色的笔斗一点一点顶开嫣红的穴肉,露出真面目,啪嗒一声,柔软的笔毛无法支撑,被笔身的重力一拉,扯出身体,湿漉漉的跌落在床单,留一个饥渴蠕动的屁眼在空气中慢慢合拢。
兰飞羽直喘,艳丽的芍药随着呼吸起伏在白皙背部,一头墨发凌乱铺散,更添风艳。
“不如画一副蝶恋花吧。”
纤细的一根,还不如云低的食指粗,怎么满足得了被撑开许久的屁眼,不一会,整根吞入的美人饥渴得摆臀扭胯,恨不得勾引出活物把穴内那根抽掉,狠狠的满足他。
肥软的臀肉紧绷起来,从穴口开始用力,一点一点把毛笔往外推。
云低勾唇一笑,沾了深红粉白,几笔勾勒出一朵怒放的妖媚芍药,而后替兰飞羽左胸上的这朵红粉芍药上色,翘立的奶尖正好作一颗花芯,被殷勤的蝴蝶几只触足抱住做吮吸状。
再怎么难受呻叫,屁股都不曾放松片刻,就像是身体不顾大脑的抗议,忠诚的执行每一条命令。
兰飞羽完全是看着画笔勾勒出这副色气图案,微刺的笔毛扎得软嫩的乳头红肿挺立,仿佛毛笔天生就该是自己会动,在他身上作这种骚画的,于此相比,更让他在意的是喉咙越来越明显的渴意,以及,小腹越来越明显的涨意,整个身体因此变得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