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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兄弟一摸,好家伙,忘了。
无奈之下,衙役大哥只得先带着二人去审问犯人。
衙役大哥一头雾水甚至想暴打他俩。
“嚯!那佛祖鼻子上岂不是挂满了舍利子?”
俩兄弟在背后兀自叨叨:
“五步蛇?听说被五步蛇咬了以后走五步就会翘辫子。”
“是是是,官爷你要救救我啊。”
“忽然记起来的那一刻,我竟有一种忘了夫君生辰的愧疚感。”
“我也是,虽然我一辈子也不会有夫君。”
于是他的妻子半夜敲鼓,求衙役们将他扛到牢中,解毒后再录口供。
“那我倒着走五步岂不是可以反杀它?”
“嘿呀忘了,都怪昨晚的糯米糕太好吃。”
衙役大哥冷冷看着活蹦乱跳的老头问:“你确认是被五步蛇所咬?”
佟陆陆别头参与讨论:“我从前看过的佛祖,头上还顶菠萝呢。”
俩兄弟凑脑袋来看,感叹道:“哇塞,写这么多,会贫血吧?”
佟司佟梧起初闲来无事,十岁出头便去衙门当差,只需每日屁颠屁颠跟在衙役身后当个跑腿的即可。
天知道向来顶顶和善的言默主持,当天为何脸色难看地把佟家人赶出门去。
那日,衙役大哥日常工作,去地牢的路上回头问他俩一句:“昨日临时交给你们的物证,你们带在身上了吗?”
深吸一口气,衙役大哥拿出一叠血书:“这就是你先前被人威胁的血书?”
然就是这样简单的工作,二人差点把衙役大哥逼疯。
阴区区的牢房里关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他声称自己近几日被杀手盯上,深受威胁,并被别人藏于他家中的五步蛇咬了一口中毒颇深,走五步便要离世。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