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恨，仿佛一团黑墨，臭得他怒意难平。
但这女人偏偏嫁入燕王府后，便死也不愿再迎合他。
她一心求死，他便不让她死。
燕肇祯将她关在屋子里，命人看住她，他甚至想过拔了她的舌头防止她自尽。
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听她求他放过她，他便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自傲。
盛怒道出说这句话时，他自己都愣了。
他冷笑一声，拽起她的长发，逼她直视他。
“真心？”他掐住她的脖子，唇停靠在她的耳，冷冷问，“你接近我，还不是为了你的虚荣？”
佟钟儿这样的墙头草，竟兀自挺立起来。
这女人，竟真倾心过他？
若佟钟儿死在他府上，那他定会风评被害。
她骂他。
自婚后，无论他如何对她，他再听不得她的求饶。
他不仅凌.辱她，还要在她面前欺辱她的婢女。
白日里，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在外人面前一派温和有理，是人们心中权势滔天、才华横溢、为人温和的燕王。
燕肇祯笑了，笑得不屑：“我告诉你
抗，他便越发愤怒。
他究竟是希望她不满，看到她如此模样他便心上痛快，还是想用暴力逼迫她臣服？
“咳咳……”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我虚荣是真，瞎了眼也是真！”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你还有什么不满？！”
黑夜里，他将所有怒火发泄在他的燕王妃身上，一次次一遍遍，用行动与言语逼她哭着求他。
身下的女人瑟瑟发抖，每一个冷凝的黑暗夜晚对她来说具是煎熬。
“燕肇祯，我曾经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你不是人……”
她捂住脸不愿看他，嘤嘤呜呜，哭成泪人：“燕肇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