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任由他普天盖的吻密密而来,佟陆陆呼吸渐促,越发难受。
“这是……什么?被踩扁的鸭子?”
“皇后为朕二度起针,朕感动得笑了。”他亲吻她的小拳头,将她翻了个身,“噗嗤……”
佟陆陆面色潮红,大脑一片空白,对男女之事,她上辈子也毫无经验。
她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嘿嘿,看他打脸,她就开心!
佟陆陆眼泛笑意,向前“啵唧”一声,点润他的唇。
“明日不上朝了。”他褪下她一件件外衣,越发贴近,越发情不自禁。
“那你在象姑馆……”
“此一生,唯有轻薄你的念头,也只轻薄过你。”
“才不是!”
佟陆陆面红耳赤,连忙侧躺,捂住胸前的小肚兜,不叫他再看:“这叫滑稽!但我绣工太差,绣成了狰狞的毕加索!”
“我错了,”他嗤笑一声,忙吻她的唇角,“是修了八辈子的福。”
“祖上烧杀抢掠千年万年下地狱,得罪了阎王殿,作孽百世损了祖祖辈辈的阴德?”
他覆着她,轻贴她而下,与她十指相扣。
倏然间,他停止了动作。
“环纡!你大爷的!”佟陆陆不服
白盏辛琼鼻轻蹭她的鼻尖:“老祖宗不重要。”
白盏辛微凉的指划过她里衣的衣襟,火红的肚兜绳由内散出。
“听说,太子都有初礼妇人……”被他怦怦的心跳与层层铺开的脉脉深情灼烫,她不自在地找话。
那天,若非她脑缺,差点羊入虎口。
衣物松快开,她念起当年夏至院里,他吼出的那句话,此时啪啪打脸:“环纡,你不是说,谁娶了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许笑!”佟陆陆的小拳捶打在他身上,被他顺势握住。
“没有,你是我的唯一。”
虽不懂她在叨叨什么,望着那拙劣的绣法,白盏辛难免笑出声来。
姑馆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