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仍在逃，但大部分均被一网打尽了。”
韩澈不愿回答似的，遑遑岔开话题：“姐姐，我以后……还能留在你身边吗？姐夫怕是不会同意吧。”
“哦~”帝王了然，点点头，一派亲和又淡定的模样，“因邹曲临，她喝醉了酒。”
佟陆陆身边，“那，那些杀手们……”
“说出来，姐夫让你留在万华殿。”
韩澈清清嗓子，将那年雪夜，佟陆陆与蝶风抱怨邹曲临喝醉酒后，于街上干的一应光荣事迹统统和盘托出。
韩澈恭敬跪拜后，白盏辛命小福生搬来一个板凳，让韩澈正坐在正崇殿中央。
正欲将刺杀明威一事和盘托出，韩澈便见那帝王曲指逗弄桌边一上等花瓶内的狗尾巴草，好似漫不经心问：“何时，开始对陆陆有非分之想的？”
他食指敲桌，的的作响。
夜，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奏折，白盏辛命小福生将已能走路的韩澈带来。
“嗯。”他点头，挠挠下巴上的伤疤。
佟陆陆了然，放下手里的活：“阿澈，舟山的韩家，不是京城的韩家。他们罪有应得，切莫放在心上。对了，你杀了明威的事，须得亲自同环纡说，好好认罪……挑个他心情好的日子去。”
更难受了……倒不如跪着。
“阿澈，你这个疤打哪来的？”
“那……韩家……”
佟陆陆吞几口水果，朝他眨巴眨巴眼：“别和他置气，多喊几声姐夫。”
？？？
“这……”那番记忆，是韩澈心头的小秘密，若非万不得已，他绝不想说。
《东秦》里面不仅是杀了，还手段狠辣呢。
韩澈和小福生面面相觑，小福生连忙小碎步跑至门口，将大门关紧。
韩澈挪了一下，总觉周围气氛古怪，极不自在。
这件事，真的比刺杀明威更重要？
“他会同意的，明威实则他早就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