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项罪过,不可饶恕,故罚你,从此均要与我共枕,抗议无效。”
由丫鬟为她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她闻了闻,一身香气,满意得很。
未直接回到白盏辛的营帐,佟陆陆先去厨房抱了一大袋军炖锅盔,又问得燕肇祯所在。
“这一掌,罚你太过接近万俟尔顿,做了不该做的。”
为白盏辛上药的太医转过头,却见帝王忽俯下身,捧起佟陆陆的脸,一顿乱揉。
都看我做什么?
待太医们帮白盏辛上身全全上好药包扎好,目光纷纷聚焦于佟陆陆身上,停了动作。
为防燕肇祯逃跑,床铺边围了一圈将领。一名太医冷汗涔涔为其施救,方拔出那把剑不久,一床的鲜红。
啪!
“我还不是担心你……”佟陆陆拽住床单,义正辞严,“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殴死了。”
啪!
真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等酸气。
佟陆陆一脸懵。
“我死了没事,你万不能死。”
瘪了一股气,好些时日没洗澡的佟陆陆,浑身上下洗了个通透。
韩澈这才察觉佟陆陆的到来,反应
撩开帐帘,便见韩澈惨白着脸靠于武器架子边,不知在沉思什么深奥问题。
太医五官霎时挤在一块,连忙别过头,心里哎哟哟直叫唤。
听似毫不留情,白盏辛脸色沉重地像在实施什么“酷刑”:“这一掌,罚你不听我的,涉险闯入匈奴。”
白盏辛竟然嫌弃她不洗澡。
郡主……咱们要脱陛下裤子了,您是不是该回避下?
“这一掌,罚你以身犯险,贸然入苍山。”
“阿澈。”佟陆陆唤住那少年。
简直没眼看!
“咳!”白盏辛耳尖微红,揉揉她的头,“去洗个澡吧,一个时辰内回来。”
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地,佟陆陆心肝直跳,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