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被你发现了。”像抱着一个大暖炉,佟陆陆就差一个被子了。
“烫。”
尽量放沉脚步,白盏辛面色飞红,背着她越走越慢,只想这一刻,再多停留一会儿。
背上的人儿忽附下身子,因在屋顶上吹了风而略冰的小脸贴上来,轻蹭他滚烫的面颊。
白盏辛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住,好好放在他胸前,问道:“去长宁宫做什么?这么想见奺岚么?”
“哦?”白盏辛森冷地勾唇,“因为她衣衫不整,不成体统。”
白盏辛忽停下脚步,春枝便识相地转过身,躲得远远地。
他继走了两步,佟陆陆双手扶住他的肩,往上爬了爬,探出脑袋问:“环
佟陆陆点点头,“那看来在正崇殿大家都要穿得特别严实咯?”
好像,感觉和普通的耳朵没什么两样,但为什么他耳尖总是这么红?
佟陆陆身上熟悉的奶香离得越近,就越让他晕眩。
时隔近三年,他再次背起她。
她盯着白盏辛红透了的耳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想知道她为什么被禁足。”
佟陆陆歪歪头:“我也经常衣衫不整,不成体统啊,在宫里就要被禁足吗?”
“此事,没传闻中那么惊艳浪漫。魏宁和奺岚,就像是邹曲临与你三姐姐,但魏宁乃国之栋梁,不能因为一个浅薄的女人毁了彪炳千秋的基业。此事的真相,比你想的还要令人心酸。”
“你不用!”
“烫么?”他问她。
“环纡,你好烫啊。”
“她在正崇殿衣衫不整。”
“还不是因为你……你是不是想弄清事情的原委,然后让我解禁奺岚,撮合她和魏宁?”
“……”
佟陆陆疑惑:这家伙怎么走得这么慢,莫不是她最近吃多了,太沉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