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闭着眼,在心中默默的回答他,期望他去死。
石硕端来了温粥给她喝,见她醒了却没有动静,躺在床上干瞪着眼睛发愣,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歪着头,任由他在为她处理额头的伤口。
那股翻了白眼的窒息,以及她挣扎的拳打脚踢,他都装作没看到。
一声滴响后,房间里再度恢复如桑拿房蒸热的温度。
孕不能长时间吹空调。他说着,关掉了空调。
还疼吗?他怜惜的问,亲吻在伤口裹着的纱布之上,仿佛将这片创伤弄出来的人不是他。
又一天的强暴结束,她计算着日期,也是没有希望的一天,快一年来,大概三河家也早已放弃寻找她的下落。
拔出鸡巴,他便没有在管,那些精液争前恐后的从里面流出,双腿长时间岔开的姿势,躺在床上也依然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形态。
他放下手中的粥,搁在床头桌面,随后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抓起来,一只手轻松的将她身子整个往上提起,靠坐在床头上。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一直都在。
手法细腻,温柔,包扎的小心,轻缓。
她继续感受炎热,精液被热气蒸出腥臭的味道,干在大腿上,洗不掉的肮脏粘液。
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