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气变得十分窒息,她被扇倒在了床上,捂住脸害怕的眼泪夺眶而出。
发现她丢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迈着妖娆的猫步,朝他走近。
啪!
持续了三个月,三河被逼疯,拿着餐桌砸了门,嘶嚎大哭着往门上砸!她一丝不挂,满腿的精斑,被囚禁在这间屋里像个奴隶,原本一脸的傲气,早已被折磨成疯子。
石硕吞咽着唾液,忍下紧张,垂在裤边的手忍不住抖起来,点燃起无尽兴奋,这压抑许久的情绪,烧掉他的理智。
石硕坐在地上,迟迟没有动,反倒是惊愕的,不敢动弹。
我说,像你长得这么正经,是不是从小到大还没接触过女孩子呢?
滚啊,滚啊!她在他的身下跟他叫嚣,换来的是掐脖窒息,一遍遍吻过她的全身,再用力的射进子宫里。
她真的害怕自己会怀孕,长长的指甲往他脖子上挠去!失控抵抗着他的肩膀,哭出了声。
石硕一言不发,控制住她的双手,任由脖子上被挠出的血往下流,射完继续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显然一次还不够。
三河真的被他折腾要疯了,可渐渐,她的发火也不管用了,面前以为很弱的走狗,突然变成欺压她的霸凌者,做爱的力道简直是在折磨她,掐着她的身体遍布淤青,咬的皮肤青痕红肿。
石硕惊恐躲过,手几乎没有犹豫的往她脸上扇了过去!
再有下一次敢跑,我还会扇你。
石硕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砸烂了卧室的门,穿着他的衬衫朝着大门这边跑。
看到他的一瞬间,竟然拔腿想往别的地方跑。
你个疯子,我让你滚啊呜,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凭什么啊!
石硕眼中放大的情绪,更多带着兴奋。
您,您别想着走,外面大门只有我能打得开。
至少这具身体,他想尝到死。
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愈发跟不上她的计划。
不是想吃饭吗?他压倒在柔软的身体之上,一遍遍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性欲感染异常沙哑。
用力关上门,摔在柔软的床上,三河顶着一头杂乱的金发从床上坐起来,一脚想要踹在他胯下最脆弱的位置上。
那天晚上,她收获了一个处男之身,做的异常凶猛,胯下那根东西要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床上,浴室,欢爱的无法停止,没有避孕措施,她第一次体会到被内射的感觉,精液灌进肚,液体喷射在内壁上麻麻痒痒。
她直接将他软绵绵的推到在地上,坐在他的胯上,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
里面没穿内衣,一丝不挂,他的眼睛,也从未离开片刻。
三河笑起来,没有妆容的脸最纯情的妖冶,眨着浓密的睫毛故意低头抬起视线看他。
你凭什么呜呜,我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就把我饿死!
你敢扇我你敢扇我?哆嗦的唇瓣,嗡动厉害。
全部的纽扣解开,拉着两侧的衬衫,猛地从肩膀上脱下。
额。他舒服的闭上眼停在她的身体里:你先勾引我的,我不会放你出去,永远都不会。
不如我来教教你怎么样?
了个音调,带着撒娇的韵感听着让人不忍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去。
不愿意再跟他做爱,他甚至一言不发的便扯开她的衣服强迫,再后来,让她饿着肚子,为了吃饭而做爱,主动权换在了他的手上,随意使用她的身体,仿佛是被关在这间卧室里只给他用的容器。
啊啊,你滚,你滚啊!
三河以为,自己勾引成功了,至少让他满意,自己就可以从这房子里逃出去,然后再狠狠的收拾他!
那就跟我做,做两次,我一天给你两顿饭,三次,我给你三顿饭,用你的身体来换。
呵~妖娆的呵笑,妩媚动人,低下头,金灿的发丝从肩头滑落,撑住了他的肩膀,故意靠近了他的脸,吹了一口气,呼吸很柔,喷洒在脸上轻的身体发麻。
石硕扔下手中的包三两步将她追上,惊魂未定的心,掐拽住她的头发往他的卧室里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