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说起药厂。
男人么，你得理解，虚荣心的强度跟女孩子的颜值成正比，至少，在最初的几天是这样的。
“那不敢当，又不是我研究，我不是坐这儿陪你玩儿呢么？厉害的是人科学家。”
回头这女孩也不怎么就对他那么大好奇心，“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追着他问了整三天。
“.......”
那个下午，她化身十万个为什么追问他微观世界的种种。
“实验室，干嘛的？”
“我......我没那个意思，谁......谁说你肤浅了？我刚说什么了？我自己都忘了，喂，你怎么就那么能说啊？”
宋桥没躲她，给她摸完，抱着手臂，坐直了：“嘿，姑娘，你这话就不妥当了不是？哦，你那意思，美女摸我，我就得受宠若惊，丑女摸我，我就得膈应？那要是我以后娶老婆娶个丑女呢？我还不让人摸了怎么着？我怎么就非得这么肤浅呢？啊？你给评评。”
她，可是真不把他当外人，说着，还上手，戳他腹肌，数有几块。
“剩下的功夫全跳舞了啊？”
“不知道。”
“那谁最厉害？”
“咦？这是文化课吗？哪一门？我只学了语数外。”
“？”
“胡说八道，我哪儿是人老板？而且，谁告诉你老板是最厉害的啊？”
现在的孩子啊。
“科学家长得太丑了。”
“癌症。”
宋桥不是没见过女的，当下不躲不闪，身子一歪，胳膊撑着头，撇撇她：“诶你这人什么毛病啊？跟你熟吗？少跟我动手动脚的。”
“.....@％#……”
许凌飞只怕一时也没绕过来，愣了一阵才说的话。
“........”
不觉不妥，还跟他们一块起哄，身着性感火辣的分体式泳装，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俯下身来，以胸前沟壑对着他，还瞅向他的小腹。
第一天，他们说起小象音乐。
“治什么病？你的药。”
“没工作，跟没饭碗是两码事，你看，你出去唱歌跳舞开演唱会，你干得好了，我不就吃上饭了？不仅吃得上饭，鲍鱼龙虾一通造。”
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她，脾气挺冲，有点小自恋、小任性，但胜在，挺讲理。
“癌症不是绝症吗？还吃药？”
“有啊，还有实验室呢。”
“科学家，在里面搞研发。”
“为什么啊？”
“那量子是什么？”
“可拉倒吧！一花季少女，张口闭口‘发大财’，白长的这么好看了。”
他听了，眉头快要皱到一块去：“说的这是什么啊？丫头，有数说数，没数咱可以不提，‘平京一条街’是哪条街？变成钱值多少？你知道？还是我知道？还是丁凯知道呀？你可别净学丁凯那套，瞎咋呼！量子.......量子就是......你知道原子吗？”
“我不这么认为。”
“因为我肯定是要嫁给最厉害的人啊，但是，我不想嫁给科学家。”
“那你挺厉害的呀！要是研发出来......癌症啊，牛！牛牛牛！”
“全跳舞了。”
嚯，这小辣椒，瞧瞧，这脾气。
“你知道细胞吗？”
“那我们要是搞砸了呢？出道了，不红，然后解散了，你怎么办？睡马路去？”许凌飞问。
“嚯，你个小丫头片子要真能给我坑到那个地步，那你也算个人物了。”
“那你知道什么？念的书都让小狗吃了？”
“美女摸你，你应该感到荣幸，废话还挺多的。”许凌飞白他一眼。
“那也不算耽误，跳舞特别好，美好。”
“我觉得是科学家。”
这是最有意思的一部分，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许凌
第三天，聊量子计算机。
“至少比你长得丑强多了！”
“没事儿，你放心吧，我们肯定红，完了让你发大财，每天躺床上数钱。”
许凌飞：“丁凯说你是做药的，做药是怎么做？也有生产线吗？”
也不管丁凯、冯西他们暴风式嘲讽了，他跟她解释，跟一跳舞的，解释量子力学，给她讲双缝干涉。
“不知道。”
“嚯，你怎么这么横呢？得病了，还不许人吃药啊？再说了，要是研发出来，不就不是绝症了？”
＊
“哇，你居然还有腹肌！你身材挺好的嘛！是不是经常泡健身房啊？嗯？”
许凌飞：“我又问丁凯了，他说你送了好多好多钱给别人，好多好多，能买下平京一条街，研究量子计算机，那是什么？量子，计算机，怎么这么贵？”
“可你不是他们老板？老板肯定是最厉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