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稍放开她些,退到不远不近的距离,呼吸相闻,定了定神,道,“你还会再一次抛下姜偃么。”
她抱住姜偃的腰,仰面,小脸朝他凑近,又啄了姜偃一下。
烛火掩映间公主的容颜更添妩媚,他的喉结滚动,迫不及待要完成一件,在上次婚礼被打断了的事。肩膀轻轻耸动,右臂抬起,挑起了她小巧娇嫩,犹如新鲜而柔软的雪藕般下巴,薄唇轻轻一掠,朝她凑了过去。
我长公主言则必信。今日你还满意?”
他们居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件事?元清濯惊讶之余,立刻摇头道:“不跑不跑,就算火烧眉毛也不跑了……”
紧张,心跳,甜蜜。
长公主一双眼睫毛生得天然浓密修长,带点轻微上翘,此刻,正轻如蛱蝶双翅,一扑一扇的,仿佛能掀起一阵阵细小的风浪,刮到他的面部的绒毛上。
一下不够,在他的嘴唇上足足碰了七八下。
姜偃吻了过来,她随之关闭了眼睛。
碰得姜偃眼眸慢慢沉暗了下去,握住她肩膀,将她一把勾带入罗帷,金钩崩落,帘幔覆下。
但是她向天下昭示他们结发为夫妻的这件事,却令他心下欢喜。
元清濯以为遗憾,当时那么撇下他而去,也不知那个新婚夜里,他在想着什么,可曾一夜无眠,分神间,手已经不自觉地环住了姜偃的腰。
姜偃其实同她一样,并不喜欢繁文缛节。
这寓意着“早生贵子”的吉祥物,兵兵乓乓撒了满地,嗯,很不吉祥了。
大红的软帐下硌人的硬果子被无情的大手扫了一拨出来,落在地上四溅。
她那个千挑万选,挑中的最好的夫君,在这方面讷于言而敏于行,是个绝对的行动派,她只是稍稍沉溺,便被他桎梏住腰身,轻解红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