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缠绵，令人如醉酒醪，意识都开始为之混沌。
姜偃只觉身下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海水，极是煎熬。
元清濯这才稍感满意，总觉得这样了，姜偃方不会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于是放心大胆地等待着他说下去。
这一次，她的口吻带了一点命令式。
她顿了顿，手掌往下，隔着被子去碰他的腿，又想到老大夫的话，不由悲从中来，勉力压下去心头的艰涩，她一字一字地道：“现在你跟我都清楚，你不是出身贫门，是忠臣良将之后，你的 * 腿，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当初皇祖母那样说，你应该反驳她。”
他心念一动。
姜偃顿了一下，脸色愈红，然而最终顺从地唤道：“小满。”
正要说话，她却板起了脸，严声道：“你就配，绝配，锁匠都没有你能配。告诉你，我元清濯长这么大就没有看走眼的时候，我皇祖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逼退你让裴钰上位，你要是连她这点目的都看不穿的话，我就枉自奉你为聪明人了。而且——”
元清濯一愣，继而想起方才一番慷慨陈词豪言壮语，好几次野蛮地打断他要说的话，顿感心虚，
“你要说什么你不值得、不配之类的话吗？”
姜偃沉默一阵，似乎是没想到，他只是在思虑该如何说，而不至于令自己最后羞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作为男人实在难堪。而就在这档口，公主殿下已经又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
姜偃苦笑了下，无奈地道：“公主气势咄咄，我本来以为不会有我说话的机会了。”
他无奈深深叹了口气，终于找到了一点打断她的机会，“公主。”
“叫我小满！”
这时，她放弃了继续深入地欺负他，微微抬起头，收紧下巴，俏面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