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
他又唤道。
姜偃侧过脸，感受到一滴滴滚烫的泪珠从她眼中夺眶而出，濡湿了他丝衣的经纬，一直烫到颈部的皮肤。
顿了顿，她满怀愧疚地垂下面，带着一丝哽咽，道：“你受苦了。怪我不好。”
他笑了一下，神色平
“阿偃。”
他一动不动。
元清濯想把自己的委屈和难过都说给他听，把自己的后悔和失而复得的欣喜都说给他听，可不知道怎的，竟会没出息地泪水开始肆虐。
“我不是成心要抛下你一个人跑掉的……”
元清濯总觉他是害羞了，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捧住了他的脸。
怀里的女孩儿却因为哭到太投入，听不清他说了何话了，静谧的室内只剩下她毫无形象的嚎啕声，近在咫尺地，聒着他的耳朵。
他唤了她一声，试图劝她。
至少，是有过怦然心动的。
元清濯“嗯”了一声。
姜偃微微叹气，抬起一臂，慢慢放到公主的背上，稍一收力，元清濯感觉到姜偃臂弯中的温度，才慢慢地好些了，整个人 * 从他怀里滑了下去，泪眼彤红，我见犹怜，芙蓉俏面还抵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哼唧。
就在前天，梦境里她把一切回想了起来。才记起，当年她对苏嬴，未必没有过喜欢。
“公主。”
姜偃的目光慢慢移向了旁侧。
“公主。”
最后，她失了声音，双臂紧紧地搂住的肩背，埋首在他颈边，哭到撞气、发抖。
姜偃亦不知道自己是何处露了破绽，但见她如此紧张他双腿，应该是当时为了脱困，磨破了裤腿让她发现了端倪。可此时，他却忽然不敢看她。
她朝他挨得更近了，明眸轻烁：“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