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归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转头对脸色不太好的念冬道：“坐下吧，在这儿能发生什么事。”
想到唐归和苏礼陵那些事，乌玳也没多问：“自然可以。”
一定风风光光，到赤影宫嫁给你。”
乌玳轻快地把他的手拍到一边：“没事，不小心划到了。”
乌玳看着他的眼睛，嗯了声：“看了。”
唐归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溯洄镜，再看看乌玳和君长甯，大概猜到了些什么：“这镜子，改天给我用用？”
念冬抿抿嘴，坐下了。
手包扎好了，这是乌玳之前自己掐的，君长甯看到后皱着眉就给她拉过去包好了。
君长甯抬起头，不咸不淡看他一眼，念冬手停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放。
说着准备要去看乌玳的手。
旁边微微垂着头的念冬抬起眼睛：“师父已经看过溯洄镜了么？”
唐归和念冬过来时，正看到君长甯在细细地给乌玳包扎她的手，两人都沉默着。
……
他一向是乖巧听话的，最近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事情太多，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休息不好，所以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
念冬问：“那，师父过去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么？”
念冬脚步微顿，然后上前紧张地问：“师父的手怎么了？”
君长甯定定看她了一会儿，喉咙微动，接过簪子：“好。”
“想起来了。”乌玳不欲多说，念冬也看出来了，他嘴唇微张，看着师父，最后还是什么都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