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看了半天的典狱长眸中隐隐露出嫌弃,不愿意承认这只蠢了吧唧的猫是自己的精神体,他移开视线,起身往里走。
唐棠仿佛从这头优雅的狮子眼睛里看出来“快来玩”,三个大字。
阿萨德买的一堆小玩具到了,直接送到典狱长办公室,唐棠回去的时候,缩小到大狗那么大的巴巴里雄狮正在纸箱里扒拉着什么,弄得纸箱震颤,哗啦直响,最后一颗毛茸茸的狮子脑袋叼着个玩具球出来,甩了甩头,优雅的走到地上正蹲坐着舔爪子的黑猫眼前,身后长尾巴摇摆,欢快的不行。
是呢,狮子也是猫科。
晃了一下手,铃铛清脆的响了一声,黑猫蠢蠢欲动。
狮子也不气馁,低下头,把嘴里叼着的球放到一边自己玩了一小会儿,然后爪子一排,让球胡溜溜向黑猫的方向。
唐棠偏过头,微乱的黑发间一对猫耳朵上夹着两个银耳夹,脖颈项圈挂着铃铛,他羞耻的身体泛粉,粉乳头都被一对扑扇翅膀的蝴蝶乳夹夹红,下面可怜的肉棒也让一根蝴蝶簪子插了进去,两只脚踏在床上,脚趾都在抓着床单。
所以,等阿萨德回家,就看见黑猫背对着他,带着项圈和耳夹站在镜子前,拿着一对金色蝴蝶乳夹,正在到处比划这两样东西究竟是戴在什么上的,听到声音后一顿,从镜子看向后面。
假舌头通体粉色,很长很粗,有着舌苔和细密地白色倒刺,直接插满了整个直肠,把穴眼儿撑得老大,阿萨德捏着它转动,肛口周围的嫩肉阵阵蠕动,水淋淋的纠缠着,唐棠大腿内侧猛的颤了一下,他呼吸急促,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清液流了阿萨德满手。
——
等圆球停下来,黑猫看了它几秒,一个爪子把它扒拉开,那边的雄狮看到后立马高兴了,步伐轻快地过来和它一起玩,你扑一下,我扑一下的。
那含着假舌头的粉菊穴蠕动着流着水,弄湿了一
黑猫正在专心致志的舔爪子,只不过视线忽然被滚动的东西抓住,瞳眸缩成竖瞳,看着圆球咕噜噜地滚向它,舔爪子的动作变慢。
阿萨德足足买了两个大箱子玩具,还有两个极高的猫抓板,唐棠用手摸了一下,沉默,趁着没人看见亮出指甲尖尖在上面抓了几下,眼眸愉悦的半眯一瞬,走到卧室,撕开大箱子上的封条。
“怎么了亲爱的?不舒服吗……”阿萨德的嗓音永远都有种迷人的腔调,说英文的时候尤其好听:“可是你都流水了,流了我一手。”
典狱长还穿着制服,漆黑军装将他高挑腰细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两腿又长又直,一副冷冷清清的矜贵模样看着手中的东西,冷白的手稍微一握,铃铛忽然叮当响了一声,清脆悦耳。
“唔,别……”
他不适应的动了动,脖颈上铃铛一响,粉乳头上金蝴蝶震颤欲飞,再往下看,两条长腿中间,昂扬的性器翘得高高,被一根带着金蝴蝶的簪子插入了脆弱的尿道口,顶端的金蝴蝶落在隐隐淌水的龟头上,他一动,蝴蝶就在煽动。
这些没见过的小玩意让典狱长有些新奇,更何况是带铃铛的,猫咪总是无法拒绝各种各样的铃铛。他一只手随意握着项圈,瞥了一眼没有其他人在的休息室,心想反正也没人看见,大不了试一试,他便马上拿下去。
他平躺在床上,敞着双腿,阿萨德蹲在床尾,拿着一个逼真的假舌头在他穴口乱戳。
屋内传来黑猫的一声惊呼,狮子也笑眯眯的:“当然是帮宝贝戴玩具呀。”
阿萨德慵懒地蹲在床尾,微卷的金色中长发滑落,他垂着眼睛,兴致勃勃地用一根长了倒刺的长长假舌头,抽插典狱长的菊穴。
湿哒哒的挂在修长五指,再从手指滴落下去,溅在地上。
黑猫长得一副矜贵模样,他主人和它身上都有一种猫科动物特的优雅。瞥了狮子和球一眼,金眼睛里满是不屑,像是再说“幼稚的东西”,移开视线继续舔爪。
“你干什么!”
箱子打开,映入眼帘便是一些奇怪的饰品,银闪闪的耳夹,还有一对放在盒里面,仿佛要展翅欲飞的金色蝴蝶和发簪,唐棠挑挑拣拣拿起耳夹看了看,对着镜子将他夹在猫耳上。镜子中青年微长的黑发间,一只夹着银色耳夹的猫耳朵抖了抖,别说,瞧着还挺好看的,只不过……
门口的阿萨德唇角勾着笑,意味深长的眼眸在黑猫身上打了个转儿,腔调优雅:“亲爱的,是不知道戴在哪?不如我来帮帮你。”
唐棠被当场抓包,下意识扯下项圈,窘迫的抿了抿唇,不过不等他回答些什么来缓解这场尴尬,阿萨德便迫不及待的大步走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来。
他视线移向箱子内,从里面拿出一个带着好大一个金铃铛的皮项圈。
纯黑色的大床上,典狱长被扒光了,平躺在床上,一双手被手铐扣到身下,腰肢微微挺起,高挑身姿,骨肉匀停,莹白雪肤宛若玉石一样细腻到淡淡莹润,捏一下都要出红痕,而胸前的两个粉色凸起上,夹了一对仿佛要翩翩起舞的金蝴蝶乳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