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气得够呛,精致的脸胀红充血,从来没这么羞怒过:“唔……没,没错!!”
生活难免磕磕绊绊,吵吵闹闹,白天几个小畜生和师尊因为点事闹了小别扭,睡觉的时候都在生闷气,还做了同一个梦。
仙尊坐在软榻上,一身白衣层层叠叠的飘逸,冷清如玉的面容俊美,膝上趴着个皮肤红得宛若煮熟的虾子一般的稚子,稚子被他扒了裤子,白皙屁股都被打红。
他们这次确实没错,那灵药叶子像胡萝卜,百年一开花,花落了后的叶子才是有用的,但若是花落光了之后还埋进土里,那这矫情的灵药便会流失到所有药效,他们看见后大发善心拔了出来。
望断秋是嘴犟着嚷嚷不服的
那边,望断秋用袖子抹着眼泪,瞥到川长思像只小青蛙似的在白衣仙尊膝上乱动,和他一起丢脸,只觉得心中生起莫名的舒畅。
一百多年前,寒剑峰。
望断秋小时候长得精致,趴在师尊膝上,呼吸间都是冷冷的雪香。他睁大眼睛,张着嘴,几秒后脸色爆红,眸中满是羞怒。
又是一顿清脆的巴掌声,被定住的扶风和川长思冷汗从额头划过,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逆徒,执迷不悟!”
自从收了徒弟,仙尊不是在补山,重建,听着魔音灌耳,就是在一众长老中央听着他们一声声指责思绪放空,等这些苦主们气顺了,再送上歉礼让他们带下山去。
“将你师叔的灵药弄坏,竟还敢顶嘴,说自己没错!”
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他竟然……他竟然敢!!
他们都打完了,也到了扶风,唐棠视线冷酷地移到扶风身上,扶风浑身一僵,他身体的年纪虽是七八岁,但灵魂却比对方还要大,被对方扒裤子打屁股,让他从心底里都在抗拒,疯狂抗拒!
冷清的寒剑峰在收了他们后,热闹非常,每天都有长老堂主气愤愤的上门与仙尊说道他的徒弟又闯了什么祸,竖子顽劣之类。
“可曾知错!”
想望断秋堂堂魔尊,岂受过这种侮辱!他黑眸中燃烧着两丛火,隐隐流淌出暗红,咬牙切齿的愤怒顶嘴:“不服!我没错!!”
望断秋几人被拎着进主殿,便觉得大事不妙,不等反应,他便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冷冷如明月的师尊膝上,而扶风和川长思,也被两道法术定在了原地,随后……
小面瘫的脸浮现惊恐情绪,若不是被定住,他肯定马不停蹄的跑,再也不回凌霄派。
见二徒弟不说话,仙尊道了一句不知悔改,又冲着他屁股打去。
“啪——”
“哦,听说是当胡萝卜了。”
“可曾知错了。”仙尊冷冷道。
打够了数,川长思被放了下去,抽抽搭搭的提上裤子,袖子狠狠抹了把泪,和望断秋站在一旁。
第二个被选中的是川长思,被杀了自己的人扒了裤子打屁股实在太羞耻,川长思脸胀红的要命,刚被打一下就开始认错,但生气的剑修没搭理他,他心怀严父心态,誓要教训顽劣的徒弟,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下去,把川长思打的嗷嗷哭,在他膝盖上胡乱扭动,屁股又红又肿,十分可怜。
但凡事有度,他心里也压着火,同样怕几个孩子最后被贯坏,给别人带来麻烦,怎么样都是不对的,所以在三个小豆丁偶然一次浪翻了车后,仙尊彻底怒了。
这下不止是他,扶风和川长思夜傻眼了,一想到等下他们也要被扒了裤子放在膝上打,就恨不得现在就跑,可惜却被法术定住,冷汗津津的看着面容发冷的白衣仙尊。
啪啪,“错没错!”
“??这是为何。”
“啪——”
一道冷白的剑光从江晚愁的丹药峰划到寒剑峰,底下的弟子们仰头去看,响起一片细碎嘀咕。
但他终究逃不过去。
“哎,听说了吗,玄知圣君的几个徒弟将江师叔的灵药给拔了。百年一开花呢,江师叔的泪都要淹透了丹药峰的灵田地面了。”
玄知圣君最讨厌麻烦事,但知他们本意不坏,只是太过愚笨,好心办坏事,才没做惩罚。
最后,望断秋屁股都被打肿了,眼泪含在泛红的眼眶,心里恨恨的想了一百遍要将唐玄知千刀万剐,羞耻欲死,喉咙哽咽着和师尊低头认错,才被放下去。
小望断秋只觉得下身一凉,然后巴掌带着掌风落在了他白嫩屁股上,一阵麻痒,屁股通红。
好像前一千年的清净,就是为了后面的“热闹”做准备似的。
那个时候几个小畜生只想将剑修身边作的天翻地覆,事事找茬,今天炸个山头,明天惹出一些什么祸事,让师尊收拾烂摊子。
唐棠那里知道这个,就知道徒弟非但不认错,还和他顶嘴。顿时大动肝火,宽袖下那只扬起来的手五指修长冷白如玉,狠落在小望断秋屁股上,打出啪啪两声脆响。
“我没错!”该死的唐玄知!!本座要杀了你!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