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一程，她熬不住，去便利店买了酒回旅馆，喝多了……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把自己闷在枕头里哭。”
手机叮咚一声，寒时放下发僵的手臂，点开徐婉晴发来的一张截图。
是……怎么知道的。”
“她跟你不一样，寒时。她的所有感情都压抑在下面，这是她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所决定的……不要再让她难过了，寒时，她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而她什么都没做错过。”
沉寂了很久，徐婉晴在电话对面叹声。
提起那天，徐婉晴慢慢地叹出一口气。
半晌后，他慢慢蜷下身，攥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
“……”
直到将那种几乎要逼疯他的情绪发泄出来，他才慢慢仰回去。
“没有。”
“多希望有那么一天啊，我能走向你……满身光鲜，无所畏惧。”
寒时眼神微栗。
“她从来不发什么东西，只在那晚上发过一条，第二天早上便删了。”
“你没加过玖玖的微信吧。”
大片空白之上只有一句：
他倚在矮墙的墙角，痛苦而狰狞地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