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父亲未语。
他显然并未想到，在这个节点上，丁玖玖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
寒时父亲的话稳准地戳中在她最为担忧的地方。
丁玖玖继续说：“我知道，
“如果依照我的本心，我是绝不愿与寒家有任何关系的。”丁玖玖平静地抬头，不含任何讽刺，但直白地开口：“寒家，真的是个冷漠得可怕的地方吧？”
而丁玖玖微垂下眼。“叔叔，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不要介意。”
须臾后，女孩儿轻笑了声。
丁玖玖胸口一窒。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你吗？”
有那样一瞬间，在这个看起来年轻教授一样外表的男人身上，丁玖玖像是终于看到了他属于中年人的那分疲惫。
寒时父亲有些意外。
寒时父亲平静地说：“你可以回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寒时能抽出来陪你的空闲时间是不是越来越少——而多数时候，我相信即便他掩盖得再好，你也能看出他的疲倦和力不从心。”
……但对于内部情况，她并没有过了解。
对面坐着的寒时父亲眼神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