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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
“您是把我当下属教育？”
静默半晌，他嗤笑一声，眼帘撩起来，徐徐看向坐在对面的徐婉晴。
“既然已经进到了成人的战场上，你甚至都把刀锋竖起来向上面示出了——那就别让自己幼稚得像个强撑面子的冲动幼童。”
寒时眼神动了动。
寒时冷笑着转开眼。
在触及女孩儿的面孔时，寒时的眼神才慢慢柔软下来。
“……”
“你不是个孩子了，寒时，记得注意自己的措辞——尤其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
徐婉晴：“不管你怎么挣扎，你是寒家将来唯一的继承人——这一点不可能发生任何变化。”
理智也重新归拢。
“何必这么紧张呢，夫人？”
徐婉晴神色慢慢缓和，但表情仍有些绷着。
“……”徐婉晴看
“您作为寒家主母，教育起晚辈来不遗余力尽职尽责……真是让人敬佩啊，夫人。”
徐婉晴若有深意地看了寒时一眼。
须臾后，他轻笑了声，摇头。
那双被愤怒完全侵占的眸子横过目光来。